,纷纷看向了李叙白。
目光中多有不屑,大半都是等着看笑话的。
李叙白对这些戏谑的目光视如无物,对盛衍明挖的坑更加不屑一顾,摸了摸鼻尖儿,转头去问赵益祯:“陛下,那微臣要是当了鼓手,又拔了头筹,能有什么赏赐?”
赵益祯一愣,转瞬哈哈大笑:“二郎啊二郎,你这大话都放出来了,若是输了,可就没脸了。”
李叙白笑道:“若是输了,臣当场跳汴河。”
此言一出,百官面面相觑。
盛衍明深深的看了李叙白一眼,心里咯噔一下。
这个人是真傻还是装傻?
他难道不知道,与他而言,这一场龙舟赛的输赢,不在于他这个鼓手,而在于他们这些舵手和划手。
他想了想,也不想因为一场龙舟赛就逼得人跳河,平白跟人结仇。
毕竟眼下看来,这个人圣眷正隆。
他朗声道:“副指挥使果然有胆识,若输了,也不必跳什么汴河这么严重,就在樊楼摆一桌席,请咱们探事司的兄弟们畅饮一番便是了。”
李叙白借坡下驴,笑的深幽:“指挥使大人的这个提议好,下官恭敬不如从命,不管输赢,都在樊楼摆一桌席,也算是认识一下探事司的诸位兄弟。”
两个人一番言语机锋,算是定下了这件事。
赵益祯看的饶有兴致。
似乎每一次见到李叙白,都要对他重新认识一番。
“这样吧,朕再给你们添些彩头,”赵益祯招了下手,余忠捧着乌金托盘走到近前,他解下了腰间的一块龙佩,摩挲了一下,放到托盘中,饶有兴致道:“若这一场武德司探事司胜了,探事司所有人升半级,这枚龙佩就赏赐给,李叙白。”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愕相望。
官家这是疯了吗?
非得这么昭然若揭的给李叙白添功劳,拉好感吗!
李叙白也疯了。
他算是看出来了,自己做废物纨绔咸鱼路上的最大绊脚石就是官家!
为什么非要逼着他勤奋上进,还顺带给他拉一波仇恨!
可是话已经放出去了,他不能临阵退缩。
李叙白硬着头皮上前领旨,然后跟着一言不发的盛衍明下去准备去了。
盛衍明面上和气平静,可心里却是翻江倒海。
这李叙白到底是个什么来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