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一柄。
这就相当于是文太后承诺的有求必应了。
朝中之人都知道,文太后的玉如意,轻易是不会赏赐的,只要赏赐给了谁,也就是说这人日后只要求到文太后面前,便是有求必应。
李叙白自从得知了这玉如意的好处后,笑的嘴都没有合拢过。
这一波拿命搏来的泼天富贵,他李叙白是稳稳当当的接住了。
宋时雨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看着李叙白满屋子乱转,琢磨着要将玉如意藏到什么稳妥的地方去。
她见不得李叙白这幅小家子模样,撇了他一眼,嗤笑道:“行了,一个玉如意,文太后亲赐的,宫里都登记在册的,旁人偷去了也用不了,你藏什么藏?”
李叙白哼了一声:“你懂什么,偷去了用不了,那就砸碎了呗,这世上有的是恨人有笑人无的,他没有,别人也不许有!”
宋时雨心神一动,微微挑眉:“你看的倒是清楚。”
李叙白转了几圈而儿,总算是将那个宝贝疙瘩给藏妥当了。
李叙白刚在家躺了一日,便接到了盛衍明给他下的帖子,邀请他次日晚间去樊楼赴宴。
他对着帖子冷笑:“什么赴宴,不就是惦记着我承诺的那一桌席面吗,我就想不通了,堂堂武德司探事司的指挥使,他什么好东西没吃过,怎么能这么馋呢?”
李叙璋给李叙白的后背抹上药膏,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他总算是放心了,笑道:“二哥你不知道,汴梁城里的人都知道,武德司探事司的盛指挥使惧内。”
“......”李叙白扑哧一声:“那他还敢出来花天酒地,不怕回去跪算盘珠子吗?”
宋时雨在旁边接口道:“盛指挥使的内人极为抠门。”
李叙白恍然大悟:“就是那种出门没捡个什么东西,这一天就是吃亏了。花天酒地不算啥,只要不是他们老盛家掏钱就行了,对吧。”
李云暖也跟着笑了起来:“二哥吃席可以,可不能饮酒,伤还没好呢。”
宋时雨补了一句:“樊楼的酒最贵,你可得当心着点。”
入夜后的樊楼,比白日要热闹的多。
灯火通明,笑语晏晏,酒菜香气扑鼻。
李叙白背上的伤已经大好了,走动间没有了疼痛,只要不做大幅度的动作,他和正常人没有半点不同。
他刚到樊楼门口,打扮的格外得体的伙计便笑盈盈的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