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觉得这个人有些不对劲?”宋时雨看李叙白对这个疯子格外留意,不禁好奇问道:“你应该是头一回见这个人吧?”
掉了马甲之后的李叙白彻底放飞了自我,事事都不瞒着宋时雨了,盯着那男子光溜溜的下巴,看的眼睛都不眨一下:“虽说是头一回见,但我就是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但是又说不出来哪不对劲儿。”
宋时雨微微挑眉,心神一动,正要说些什么,转眼看到郑景同走了过来,她便将话咽了回去。
“大人,窝棚里什么都没有,没有能够证明他身份的东西。”郑景同染了一身莫名难闻的气味,低声道。
李叙白本也没有指着这不堪入目的窝棚里能找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听到郑景同这样说,并不觉得失望,点头道:“既然什么都没找到,那就走吧。”
郑景同应声称是,看了眼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疯子,为难道:“那这个人怎么办?”
李叙白眯了眯眼,他很清楚自己是在多管闲事,但好奇心还是占了上风,低声道:“带着一起走。”
郑景同目光一闪,骤然变得冷酷无情了:“是,袭击武德司司卒是大罪,他合该投入司狱受苦。”
“......”李叙白这会儿觉得,有个知情识趣的下属,比有个知冷知热的女友,更让人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