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一丝理智尚存。
她知道自己对陆云风真的有那么点好感,但也不能以中药为理由同时伤害两个男人,再难受、再被蛊惑,都只能继续以疼痛克制。
在陆云风看不见的地方,她没法再掐自己的手臂,便只能用锋利的指尖狠狠地掐别的手指。
沈越是陪着陆云风一起找过来的。
此时正紧步跟在陆云风的身后。
木婉迎那些小动作陆云风看不见,她却看得清楚。
一时间,对这个韧性十足的小姑娘钦佩起来。
见木婉迎这个模样她也很愧疚。
更害怕面色如冰的陆云风会牵连她的男人,所以一个劲地向陆云风道歉。
“陆二少,对不起,都是我照顾不周,让她受了这么多的苦。但您放心,老冯真的没碰她,都是”
“我现在不想听这些,今天的事情我也不想在外面听到半个字。”
陆云风周身的冷意森森。
将周围的空气都凝结了。
好像仿佛之间进入了彻骨的寒冬。
沈越听过陆云风的大名。
她知道外面都传这位陆二少是个万年不化的冰窟窿,不管对什么人、什么事都是冰冷无情的。
但在木婉迎面前,这个传闻完全是个笑话。
事已至此,沈越不知道还能怎么解释、怎么辩解、怎么挽救自己的丈夫,只能小心翼翼地跟在陆云风的身后,一路将二人送上车。
车远去后,她的丈夫冯原年和陆林风并肩跑了过来。
一见着她,陆林风就着急地问:“人呢?”
“陆二少刚刚带走了,现在应该出了小区。”
沈越指了指陆云风离去的方向,见他脸上的忧色和冷意比陆云风有增无减,眼中满是疑惑。
陆林风才没有心思管这些。
骂了一声,火速跑向自己的车子,极速发动引擎疾驰而去。
一路上,他给陆云风打了无数个电话。
陆云风都没接。
陆林风没了选择,只能加大马力,用最快的速度不要命地在路上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