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写字、一起玩游戏,一起藏起来偷偷地吃零食。
只要一有时间,他们就会形影不离地在一起,压根不带他玩。
他又是个天生叛逆且爱面子的小犟种。
拉不下面子死缠烂打缠在她和二哥的身后,就脑抽地用尽各种办法挤兑她、吸引她的注意。
然后
然后的然后就越吸越远了。
“陆林风,你就是个大笨蛋!女孩子是需要哄的,是用来保护的,是需要呵护的!哪个正常的女孩子会喜欢一个天天怼自己、一点忙帮不上、还牛逼轰轰的二逼?你以前怎么就是不明白呢?”
陆林风自嘲一声。
还想再多看她几眼,闹钟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陆林风怕吵到怀里的人,连忙按灭了闹钟,吻了吻她的额头后很是不舍地爬了起来,但是没有着急离开。
替她掖好被褥后,陆林风取来了纸笔,拖了个凳子坐在床边,一边看着她,一边拿起笔在洁白的信纸上奋笔疾书。
写完后,催促的第二个闹钟响起,但又一次被陆林风按灭。
他将笔收好,掏出两串钥匙以及一个崭新的礼盒,统统搁在桌上,将那信纸牢牢地压住,再蹲在床前,十分不舍地摸了摸床上女人白净的小脸蛋。
又是几分钟过去。
闹钟第三次响起。
陆林风看了一眼时间,不得不动身了。
这才在木婉迎的额头上再次印下一个深深的吻,“小胖子,在家的时候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
床头那盏灯终于熄灭了。
卧室的门被陆林风轻柔地关上。
他没有带什么东西,只背了一个公文包,手上搭了一件黑色的薄款呢大衣,抬手看了看腕表,没着急下楼,而是折道去了父亲的卧室。
正确来说是父亲的书房。
他记事起,父亲和母亲就经常不睡一个屋。
昨天才发生那样的事情,大吵过一架的父亲、母亲更不可能会住在一起,所以陆林风不用问就直接去了书房,抬手敲响了书房的大门。
几分钟后,书房被人从里面打开。
睡眼惺忪的父亲陆衡穿着睡衣站在门口,瞥见是陆林风时,很不耐烦地问了一句,“你怎么还没走?”
“会走的,但是走前有点儿事要和爸您强调一下。”
不等父亲许可,陆林风已经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