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迎用粉拳捶他。
倒也没强势地追寻答案。
靠在他怀中恢复元气的时候无事可做,就将刘露的事情简要地告诉了他,然后‘威胁’陆林风:
“陆林风,丑话说在前头。我可不是露姐,你以后要是敢碰我一个手指头,我先在你脑袋上开个瓢再说别的!”
“好!”
陆林风抓着她的小手凑到唇边吻了吻,附赠她一个条件,“要是开了瓢还不解气,就在里面埋上土种上花,好不好?”
他柔声哄着,伸手刮了刮她挺翘的鼻梁。
别说碰她一个手指头了。
就是碰她一根汗毛都心疼得不行。
哪里还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陆林风无奈地笑了笑,在木婉迎靠在他怀里点头说‘好’时又随口问了一嘴。
“你觉得那个刘露会按照你说的去做吗?这种长期家暴肯定会在人心里留下不小的创伤和阴影。
你就不担心她根本没有勇气走出来?你就不担心她不仅走不出来,还会因为胆怯或者别的什么原因连累到你?”
“想过。”
木婉迎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靠在他温热的怀中,双手交叠搭在他的脖子后面,“所以我没有直接干预,而是让露姐自己学会改变。
常言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外人强制出手终究解决不了根本问题,露姐需要的是自己能从根本上立起来。
我只能给她打打外援,再给她出出主意。其他的事情需要她自己一步一步掌握、一步一步学会。”
换言之。
刘露自己能立起来,她会义无反顾地继续帮下去。
倘或刘露自己犹犹豫豫、藏藏躲躲,完全不想着改变,她是不会耗费那个力气与心思继续出钱出力的。
她又不傻,救人先救己,护人亦要先护自己。
她永远不会为了一个完全扶不起来的人把自己搭进去。
“那就好!”
陆林风似乎秒懂她的心思。
对此很是赞允。
拉着她又温存腻歪了好半晌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他在公司的那段时间,冯燕南大气都不敢出。
直到陆林风走远了她才拍着胸长舒出一口恶气,“妈呀!怪不得我哥老是说这个男人很危险,今天我算是领教了!”
木婉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