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远大喜过望,“如此可就多谢先生了,在下求贤若渴,先生可在信中言明,我愿每年出百贯钱为聘。”
这个时代一百贯钱价值六七百块钱人民币,一百贯钱也就是六七万,张文远开出的工资和后世的中小学老师差不多,算不上多么优厚,但这个时代的私塾先生一个月也就挣两三贯钱,一年五十贯已经顶天了,他直接翻了两到三倍,连萧让自己都差点儿心动了,要不是铁饭碗更有吸引力,他现在就答应了。
说定了代为招牌的事,萧让就告辞了,张文远再次提出请他出去吃饭,他也拒绝了,说要马上回去写信,等请到先生了之后再一起吃喝。张文远也没有强留,高县尉遗留了不少案卷,他们马上又要出差几天,必须尽快处理了才行。不过,才看了几份案卷,他就麻爪了,妈耶,自己只是个人民教师啊,居然跑到一千年前来当法官了,跨行业也没有这样跨的吧,这特么不是扯淡吗?
才看了几分卷宗,张文远就一个头两个大了,想起原主的记忆还留存了一些,只得搜肠刮肚,拼命地回想,实在想不起来了就去翻宋律,忙了一下午才处理了十几件案件,至于有没有错判漏判,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头昏脑涨地回到家,张文远一头就扎在了阎婆惜的床上,大叫道,“头好疼!”
阎婆惜还以为他昨晚上宿醉未醒呢,小声规劝道,“相公,你以后再也不敢喝那么多酒了,万一伤了身体,叫奴家下半辈子如何过活啊?”
张文远见她已经完全丧失了自我,连规劝自己都是这样底气不足,想起她在宋江面前的跋扈模样,心中不禁一叹,欸问世间情为何物,不过是一物降一物啊。
“你瞎说什么呢?我哪里是喝醉了,我今天在衙门里忙了大半日,审定了几十份卷宗,弄得头晕目眩,欲仙欲死!欸真是三日不念口生,三年不做手生,这才几天没碰那些东西啊,竟然忘了大半了,快来帮我按按头!”
阎婆惜一怔,急切地问道,“相公重回衙门做事去了?”
“啊,是啊!”张文远大大咧咧地说,“先前被宋江那贼厮陷害了,如今他伏了法,可不就该我平反昭雪了吗?”
阎婆惜一边给他揉肩捏腿、按摩头部,一边扯着嘴骂,“那个杀千刀的贼配军,趁我娘俩落魄时强占了我的身子,当时我举目无亲,只得依了他,哪曾想他是个始乱终弃的,新鲜了没几天就把我弃在一边,这等无情无义之人活该千刀万剐!”
张文远见她骂得恶毒连忙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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