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说道:“父亲,这可是您数十年奔波挣来的家业,都让给他们”
“哈哈,为父欣慰的是,平之你长大了,也懂事了,这才是万金不换的财富,区区家业而已,没了可以再赚,为父一点都不心疼。”
林震南爽朗的一笑,只是笑容中隐隐有些许苦涩,显然也不是真有这么洒脱:“当然,这只是最坏的打算,也不一定会发生。”
王氏笑着说道:“不错,平之孩儿你莫要心急,只要我们一家人都安然无恙,比什么家业都重要。”
林震南安慰道:“为父会让镖师们留意进入福州的陌生人,万一真的有危险,我们再伺机行事。”接连四五日的高度警惕,福威镖局上下人心慌慌,查遍了整个福州,最终也没有发现有可疑的外来人员。
镖师和趟子手们私下里都觉得总镖头是多此一举,疑神疑鬼。
又过了几天,他们逐渐放松了警惕。
不只是那些镖师们,便是林平之也憋不住了,关在家里几天,早把他给憋坏了。
这一天,福威镖局的后院,一阵马蹄声响起,有五人骑乘着马儿驶了出来。
当先的马儿全身雪白,马勒脚蹬都是沙银打造,鞍上一名锦衣少年,约莫十八九岁年纪,生得英俊非凡,他的左肩上停着一头猎鹰,腰上悬挂着宝剑,背负长弓,身后跟随四骑,骑者皆是一身青布短衣。
五人行到镖局大门口,守门的汉子们齐声叫道:“少镖头又去打猎啦!”
林平之哈哈大笑,马鞭一甩,在空中凭空响起,胯下白马昂首长嘶,他说道:“待会儿加把劲,打头野猪回来,给大伙加餐,哈哈!”
“那咱们大伙可就等着少镖头凯旋归来。”
那守门的汉子们恭维道。从福威镖局回来后,接下来的时日,陈恒之在悦来客栈住了下来,平日里或是外出游玩,看看风景,尝尝美食;或是指点师弟陆大有的修行。
倒也过得有滋有味,对于福威镖局的事,他一点都不急。
华山派崛起兴盛已成定局,大势已成,无人能挡。
接收福威镖局做为华山派的下属势力,只是陈恒之在来福州路上的突发奇想,成了固然欣喜,不成亦无妨。
“师兄,我手底下盯梢的人来报,今天一大早林平之就出城打猎去了。”
这时,陆大有匆匆忙忙的走进客房,对正在看书的陈恒之禀报道。
“噢,出城打猎了行了,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