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笑。
向大年告罪一声,快步向着中年人走去,在他耳边快速说了几句,中年人脸色微变,站起身,笑呵呵的说道:“这位便是岳师兄的高徒陈恒之陈贤侄吧,老夫刘正风,欢迎你们的到来,对了,岳师兄还没到吗?”
厅内众人听到陈恒之三个字,不由想到之前的流言,皆是脸色诡异的看了一眼余沧海。
“晚辈陈恒之(令狐冲、梁发、施戴子、高根明、岳灵姗、仪琳),见过刘师叔!”
陈恒之带着师弟们异口同声躬身行礼,向刘正风问好。
“回禀刘师叔,家师有言,弟子身为华山少掌门,也该到江湖中见见世面,因此,此次道贺刘师叔金盆洗手,便由弟子带领众师弟前来,失礼之处,还望师叔海涵。”
随后,陈恒之向刘正风解释了岳不群没能到场的原因。
刘正风哈哈一笑,说道:“哈哈,陈贤侄,你和华山众同门远道而来向我道贺,老夫对诸位贤侄的盛情感激之至,又怎会怪罪。”
客套了两句,刘正风便请他们坐下。
这时,坐于桌上的定逸师太见进来的一群人中有自己的爱徒,不由脸色一沉,喝道:“仪琳,快过来,你之前到哪去了?”
仪琳向陈恒之等人告别,走到定逸身前,盈盈拜倒,叫道:“师父!”两字一出口,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定逸柳眉一竖,沉声喝道:“怎么回事?”
仪琳哭诉道:“师父,弟子这一次这一次,险些以为再也见不到你老人家了。”
她说话的声音十分娇媚,两只纤纤小手抓住了定逸的衣袖,白得犹如透明一般。
在场中诸人的注视下,小尼姑可怜巴巴的向定逸哭诉着事情的经过:“就这样,弟子被陈师兄救了,然后,和陈师兄、岳师姐他们一道来了衡阳城。”
厅内宾客闻言大淫贼万里独行田伯光被抓,皆是议论纷纷。
听完弟子的诉说,定逸脸色稍霁,举步来到华山派这一桌,和颜悦色的对陈恒之说道:“陈师侄仗义出手,贫尼谢过你相救仪琳之恩,岳师兄真是好福气,名师出高徒啊!”
“定逸师叔客气了,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区区小事,何足道哉。”
陈恒之连忙站起身,谦虚的说道。
这时,主位上的刘正风插话说道:“陈贤侄可是将那大淫贼田伯光抓到了?他人呢?”
陈恒之回道:“这种大淫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