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乡试,小弟受了风寒,状态不好,屈居第二名之列,下次可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陈兄,你可要小心了!”
“洪兄尽管放马过来便是!”陈恒之挑了挑眉,毫不犹豫的回道:“真金不怕火炼!陈某亦不惧任何挑战!”
“哈哈!”洪易爽朗的大笑出声,总算是将这段时间以来,积攒在心中的郁气排出了大半。
两人吃着点心,喝着茶水,谈论着时事,看上去一片和谐自然,好似相识多年的老友。
茶过三巡,陈恒之突然问道:“洪兄,你请我过来,不知有何指教?”
洪易闻言,脸色肃然,低声问道:“小弟冒昧问一句,不知陈兄是否修炼过武功或是道术?”
数次与陈恒之接触,洪易发现很是不对劲,据他所知,陈恒之只是出身于一户破落乡绅之家,祖上也未曾出过显贵人物。
按理来说,能考得乡试头名解元,陈恒之纵使不昂起脑袋看人,也该想方设法逢迎众多同年,努力搞好人际关系。
换句话说,若是一般人,定是长袖善舞、努力钻营,介时,哪怕是在会试中未取得好成绩,也结识了一众同年,日后仕途不愁。
但是,洪易却发现,陈恒之此人淡泊名利,处事波澜不惊,万事不萦于心,仿佛有巨大的底牌在手,便是泰山压顶也不动声色。
然而,他又是哪里来的自信?
这一点,令洪易百思不得其解!
思来想去,洪易想到了一个可能,转世或者是夺舍。
这个世界中,武道与道术并存,对于鬼仙转世、夺舍之说,极为盛行。
是以,洪易第一时间就想着,陈恒之会不会是哪位鬼仙转世而来?
或是直接被人夺舍了肉身?
若是如此的话,那这位顶着陈恒之肉身行走于世的鬼仙,就算得上是同道中人,自是要多多亲近亲近。
这才有了邀请陈恒之前来玉京观一行。
听得洪易拐弯抹角的问话,陈恒之哪还不知道他的意思,他的念头在陈恒之的神识下,犹如黑暗中的萤火虫般显眼。
陈恒之脸色不变,点点头道:“早年曾瞎练了两手乡下把式,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事无不可对人言,何况,练武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因此,陈恒之大大方方的就承认了下来。
洪易闻言眼神一亮,心里隐隐有些明悟,看来之前的猜测无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