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阿芙房里,也不去侍候母亲?”
看欢年低头不应,他又道:“好了,我也不多说你,你要干什么自己心里自然有数。今晚裴尚书不回宣阳坊了,你去使几个婢女过来帮忙把。”
说完甩袖便走了。
阿芙手忙脚论地安顿了叔裕,闪身出来:“唉,大哥哥呢?”
“他走了。”欢年打起精神拍拍阿芙的肩膀,“我去安排婢子送晚上的餐饭过来,裴尚书既醉了,咱们晚上也就不去爹爹那边用饭了。”
阿芙点点头,心里记挂着叔裕,匆匆又进去了。
元娘出去拿物件了,叔裕一个人躺在她的小床上,盖着她的小锦被,倒是有些好笑。
阿芙过去,想帮他脱去外衣,却如何也搬不动他。
“嗯?”叔裕睁开眼,很是迷茫地看着阿芙。
阿芙突然母爱爆棚,蹲在塌下,把脸凑到他身边:“夫君,把外衣去了吧?好生歇下。”叔裕乖乖点头,很配合地起身。
阿芙踮着脚才能把他的外衣脱去,幸好夏日穿的少。
她又想替叔裕解开头发,却怎么也够不到。
压他的肩膀,他以为阿芙跟他闹着玩,反而挺得更直。
阿芙看他傻乎乎的样,又好气又好笑,不知不觉就忘记了拘束,捧着他的脸,顶着他的鼻尖道:“快点,低下来,我要给你散了头发!”
叔裕矮了矮身子,下一步却抱着她的腿把她高高举了起来。
阿芙不意如此,一慌,下意识就抱住了他的头。
叔裕只觉一股暖香扑鼻而来,心神为之一荡。
他又乖乖把她放下来。没等阿芙缓过神来,叔裕的吻就扑天盖地压了下来……
元娘让人拿了加榻和浴桶,刚到门口就觉不对,当机立断让小厮放在院里先退下。
她老人家小心翼翼推开一条门缝看了看,真是老脸一红,急忙合上门,坐在台阶上当门神。
待动静停了,再伺候两人沐浴安歇不提。
这东市的百姓也是感觉颇为奇怪,怎得裴家回门的队伍迟迟不归,直到宵禁也不曾回来呢?
到第二天晌午,才看到轿子一颠一颠地过去。
茶摊上老板娘问她男人:“怎得裴府这趟回门还住下了?不是不好么?”
她男人正忙着钉板凳,闻声抬了抬头,眯着眼看轿子上的裴字,太阳照得头晕目眩地,好久才看清楚。
低了头吐口唾沫,才道:“嗨,谁知道呢。老祖宗都说不能过夜,不过这向家是南边来的,怕不是规矩跟咱们不同?”
老板娘还念念叨叨:“这裴尚书也是,娶了老婆怎得连老祖宗的规矩都不记得了……”
轿子里裴尚书也是有点懊恼。
阿芙裹着一身正装,这会歪也不能歪,躺也不能躺,笔直地坐在那。
她看身侧的裴尚书神色不豫,小心翼翼地问:“夫君,可是酒劲还没过?”
叔裕胡乱点了点头,她便自责道:“都怪我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