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他自来是能喝的,也不想想那烈酒多伤身体。我让娘骂他一顿才解气!”
叔裕却没把她念念叨叨的听进心里。
他昨日一时欢愉,竟就在岳丈家住下了,也未曾使人回家告知一声,不知阿娘可着急了。
不过同铭晏玩倒确实是开怀,没想到这位妻兄是个妙人,今后多多来往倒也不妨。
进了轿门,轿夫落了轿子,他跳下车,回过身把阿芙扶下来。
太阳真大,阿芙不由就举手挡了挡太阳。
元娘拿起伞来:“真是晒呢,老奴给姑娘打个伞吧?”
叔裕看元娘个子不够高,那伞骨老是刮到阿芙的发钗,便道:“我来吧,你先退下。”
阿芙和元娘都愣了:这合适吗?
看叔裕不容置疑的样子,元娘犹豫一下,还是把伞递给他。
阿芙在叔裕的伞下,心里甜甜的。
看着两边的仆役纷纷侧目,更是有些开心。
过了二门往右拐,载福堂就在前面。
若是在载福堂前面那个岔口处右拐而非直行,就是阿芙的新居所融冬院。
阿芙满心以为这大中午的,又做了好一阵子轿子,两人会先回融冬院收拾收拾,谁知叔裕拔腿就往北走,径自往老太爷老夫人的德和堂过来。
她跟着他快步走,忍不住扯扯他的袖子,问了句:“夫君,可否容妾身稍作收拾,再来向公婆请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