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则是不能比的。
铭晏早看到妹妹泪眼朦胧的。
他对晋珩和阿芙的事情也有数,只是他一向不参俗务,这回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最终竟然是晋珩笑道:“看看芙妹,激动地都哭了。铭晏,你怎得有这么个好妹妹呀?”
大家目光都转到阿芙身上,她一时有些慌乱,眼睛一瞬,泪珠儿骨碌碌滚了下来。
欢年跟着打圆场:“芙妹难道不是你妹妹,瞧你这话说的!”
向夫人幸福地笑了,儿子出息,子女感情又好,她此生无求了。
铭晏笑道:“你们还不知道,晋珩是榜眼呢。”
向老爷乐道:“你们两个可真给我这向府大门争辉啊!没想到早上竟送出去两个进士!”
晋珩笑道:“我们两个进士饿都饿傻了,向老爷,赏我们一碗干饭吃吧?”
向夫人才想起来,一跳脚:“瞧我这,都忘了,快快快,都给你们准备好啦!”
一家人依次而入。
阿芙跟欢年在后面,晋珩从她俩身边经过,衣袖拂过她裸露的手腕,阿芙不经意一抖。
她竟不知,心底的情谊原来有这么多。
于是,当宴席散去,她在欢年院子里的耳房等待时,心跳得快要蹦出来了。
虽说是大喜事,明日新科进士和六部官员都要上朝面圣,因此倒也无人饮酒,早早便散了。
阿芙知道,等下欢年就会和晋珩一起回来,然后告诉晋珩阿芙在一间耳房里等他。
他会进,或者不进。
欢年跟阿芙说过,晋珩曾说“都过去了”。
可是今晚一见,阿芙从未如此确定自己的心意:她要见他!
不管该不该,不管能不能,甚至不管他想不想,她就是迫切地想要见到这个自己挂念了好多年的男孩。
阿芙一向任性,她还没有达不成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