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幔,就见叔裕揽着明鸳的肩膀,头埋在她颈侧,口中还含混地唤着什么。
旁边围了一圈院外的小婢子,也不知该干嘛,想伸手拉开二爷,觉得不太对,不拉吧,也感觉好像不太合适。
明鸳搂着他结实的身子,一脸温柔,娇羞道:“二爷,二爷……倩儿在……”
阿芙止步在垂花门外,一时犹豫要不要进去。
恰好元娘从另一间屋里冲出来,瞥见露着肩膀的阿芙,嘴里念叨着,快走两步把她裹了个结实:“怎得这么凉的天气就这样出来了,就算屋里有炭盆也……”
话音未落余光瞥到屋里陶醉的明莺,气得手都抖起来,嘴里喃喃道:“这小浪蹄子……看我不撕了……”
阿芙拦住她,面无表情地听着里头的动静。
这会离得近了,叔裕的声音也清楚了些:“阿芙……芙……”
再看到明鸳闭着眼睛,无比享受地抚摸着叔裕的后背,还在那应着,阿芙的怒火熊熊燃烧。
当真是没了一点规矩,怕不是想男人想疯了?
她掀起帘子,缓步走进内室。
旁边围着的一圈婢子都惊了,瞥了眼她的打扮,立时低下头装死。
元娘喝道:“滚出去!”
婢子们鱼贯而出,连明鸳也倏然而惊,睁大了双目。
她也慌了,急忙撒开手想站起来。
谁知叔裕却不松手,感觉她要离开,搂得却更紧:“阿芙……为夫想你了……”
阿芙听着这动静眼酣耳热,面上仍绷着。
元娘见状就要过去把叔裕拉起来,却被仍醉着的叔裕轻轻一甩推出去老远。
这么一闹,他倒也把明鸳撒开了,眯着眼睛看阿芙:“你是什么人?怎得在我妻子的房中?”
阿芙又好气又好笑,夫君唉,你是喝了多少啊?
她不及张口,明鸳便怯怯道:“二爷,这就是夫人呀!”
叔裕闻言摇摇晃晃起身,走到阿芙脸前,贴着她面庞端详。
阿芙努力不去看他,却又忍不住有些害羞。
他出其不意地一把将她卷入怀里,浴衣滑落一半,露出大片好看的锁骨和肩胛,刺得明鸳眼痛:“嗯,是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