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来怀一个,看来是为夫不够努力……”
阿芙躲开,失败:“不不不,夫君够努力了,还是妾身身子无福……”
叔裕忙着吻她,声音含混起来:“哪有收成不好怨田地的道理……”
阿芙起先没听懂,忽而恍然大悟,联想到了什么,羞愤欲死,大力将他一拍,然后一头拱进了床帐之中。
叔裕开怀,不紧不慢凑身过去,掀开她身上的锦衾……
年初二回娘家,公门侯府也不例外。裴叔裕位高权重,炙手可热,又是向府的第一个女婿,这仪式办的可真是认真,敲敲打打,吹吹洒洒的,很不能一路排队排到裴府大门口。
这次叔裕却没有做轿子的理由了,高头大马骑着,后头跟着绣金小轿,一路招摇过市,引得人人注目。
到向府门口,虽然轿子进得去,可是大门却不够人骑马出入。
因此,阿芙也没有让轿子抬进大门,而是由樱樱扶着,在大门口便下了车。
叔裕这边跳下马,一转脸看到冬日晴好的阳光洒在妻子身上,就连绣鞋尖上都闪着光,仿佛天仙下凡,不由也看痴了。
婉婉眼疾手快地给她罩上披风,她个子高些,也比樱樱年纪大些,做事情利索的很,仿佛一瞬间,阿芙便被红兜帽连头带脸兜住了。
她不料这一出,一时有些慌,手就颤巍巍地摸了摸,看着有些呆萌,叔裕背手站在一边,不由轻笑。
小厮周和闷不做声地牵着马站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口,只觉二爷如今变了个痴汉,净在大街上现。
进了屋子,又是老一套,向老爷向夫人一脸喜乐,兄弟姐妹们忙着恭维,唯独少了叔裕最想见的铭晏,他心中失落,也只是应着。
听说向纯的亲事差不多就要下定了,居然几经周折还是要嫁给李葳当填房。
阿芙气得看也不想看她一眼:真是给向家抹黑!
索性眼不见心不烦,钻去了欢年的院子。
欢年见了她,第一句话就是问宫里两位穆娘娘可好。
阿芙道:“也还不错。我也只是略坐了一小会。”
她低头:“穆蓁姐姐给我看了晋珩写给她的家书……”
欢年有些不自在。她是知道晋珩心中的痛的,但也知道晋珩如今已不愿打搅阿芙的小日子。
如今大姐姐突然提及,只恐又扰了阿芙的心智。
“欢年姐姐,我这辈子是对不起晋珩哥哥了。只能先对得起我夫君,来世再报哥哥的恩情。”阿芙佝偻着小肩膀,一字一句说出这一个月来苦思冥想的结果。
事非经过不知难啊,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么简单的结果要她付出如此多的心血来得到。
欢年看着她,叹口气:“唉,我就怕芙妹想不清。如今你即看明白了,我也就放心了。”
欢年端详着阿芙的面色:“裴二爷对你还好吧?”
“好极了,这一阵子竟就越来越好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