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芙叹口气,把清雁襄远的事情跟欢年略略说了。
欢年了然,安慰她道:“芙妹啊,你也别觉得她狠,她一没杀了你剐了你,二也没败坏你在外头的名声,说到底……”
阿芙抢答道:“说到底不过是利用了夫君对我的不信任罢了。”
欢年点点头:“你心里明白就好。我还是不希望咱们变成我阿娘和……”她没说出来,阿芙知道是指向夫人,“那样的人,奖惩也要适度,你说是不是?”
阿芙苦笑:“是啊,我也知道她有情可原,到现在我也不过是干吃了这个哑巴亏罢了。”
欢年拍手笑道:“好了,我们芙妹要出手了!”
阿芙也笑,笑完正色道:“眼下大嫂嫂刚刚挑起了我同夫君间的罅隙,这会动手不是好时机。本来她就在夫君面前装出一副柔弱贤惠的样子,我若再去招惹她,夫君岂不觉得我是那青面獠牙的恶鬼了!再者我也想了,清雁的命门就是襄远,我罚她旁的,她不过忍一忍便过去了,唯独对襄远下手,才叫她真的心痛呢。”
往后日子还长着,哪里还设不了一道坎了。
欢年笑着戳了戳她的额头:“瞧你把自己说的,就如同话本里那遗臭万年的反派似的。”
阿芙撅撅嘴:“只要过得舒服,管旁人怎么说呢!曹孟德说什么来着,宁叫天下人负我,不叫我负天下人!”
欢年怜惜地抚了抚她的发髻:“你也就嘴上这样说说!刀子嘴豆腐心的家伙!”心中却十分感慨,若不是在裴家结结实实地受了委屈,何以至此呢。
阿芙顺势倒在欢年肩上,像只小猫似的蹭来蹭去,两人笑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