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被周和大哥套出了话儿……”
婉婉用袖子擦去自己脸上的泪水,一手握着阿芙,一手握着樱樱:“姑娘,都是我们轻纵了,姑娘进了浴房后,我们就被周大哥叫走了,之前也没想着对对话儿,结果就……”
阿芙心中百感交集:“你们没事就好,你们没事就好。周和心真狠哪,”阿芙看着她们身上的鞭痕,“他怎么下得去手!”
婉婉低头不语,樱樱哭道:“姑娘,周和哥哥已是手下留情了,那个屋子也不晓得是在哪个院子里,净是些铁钩子烙铁块,上头还有些没干的血……”
阿芙吓得打了个寒战:“好了好了,不说了,不说了,先把伤口洗了。”
她抹抹泪,站起来就要出去寻药箱,恰好看到钏儿和小钰正在关院门。
阿芙扬声道:“站住!这是做什么?大白天的关门?”
钏儿和小钰面面相觑,最后钏儿鼓足勇气道:“回夫人的话,二爷方才吩咐的,要夫人在院子里静心养病,为防打扰,叫奴婢们都出去,将门也锁上。”阿芙愣在当场,才明白过来,这是被禁足了。
她强自镇定着,往后头厢房里来。
先看过了元娘,呼吸平顺,这才取了药箱,恍恍惚惚往回来。
给樱樱处理了,叫她自行去换身衣服,然后才将婉婉的衣裳剪开。
婉婉的伤口比樱樱的重的多,皮都绽开了,露出血红血红的肉。
阿芙倒吸一口气:“这个混蛋!怎得下这么重的手!”
婉婉死命忍着,低声道:“我不愿意说,他也懂,就想着把我打晕过去,我也就不用张口了。”
阿芙眼眶酸涩,低头为她撒药。
“他把我们两个关在两间房里,互不相闻,两头诈。他过来诈我的时候我就说,你是不是骗我呢。他愣了下,就点头说是。我就说,你打死我吧。”
阿芙的泪水一滴滴掉在地上,颤抖着手把为婉婉包扎上,忍不住轻轻抱住了她。
“婉婉,都是我太任性了,才连累你们和元娘……”
婉婉轻轻拍拍阿芙的后背:“姑娘,别哭,没事,都是皮肉伤,不要紧的。咱们把眼下这个劫过去了,将来还都是好日子。”
婉婉握住阿芙的胳膊,把她拉到面前:“姑娘,咱们的错,咱们得认,接下来就得委屈姑娘伏低做小……”
阿芙反握住她的手:“婉婉,我已经害你们到如此地步,接下来自然是要我还债的时候了。元娘这么一把年纪了……”她忍不住又带出些哭腔,“还要受这无妄之灾……”
“姑娘,我们就是主家为了你准备的,纵是为你死了,我们也是得偿所愿。”婉婉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却让阿芙心中更加歉疚。
她忍不住捂了脸,伏在地板上,“呜呜”地哭起来。
阿芙一直被禁足,自然是没能参加各大世家年节时分如云的聚餐宴席。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