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让她感到万分羞辱,就如同叔裕等人的奴仆一般。
她微微侧脸打量清雁。经过年前那一役,清雁许是想开了,又或是孩子大了点,做母亲的也有闲心妆扮自己,总之看起来倒也是清丽婉约。
谁不喜欢美人呢?叔裕眼前一亮,不由温和道:“这段日子事务忙,有空再去看你们母子。”
清雁柔婉地点头:“妾身不敢扰了二爷的公务,只要二爷有闲,妾身母子总是盼着二爷来的。”
这一番甜言蜜语说得叔裕心神舒畅,朝她招招手。
清雁自是莲步轻挪,亭亭立在叔裕身前。
叔裕拉了她的手道:“你是个识大体的。教养襄远也是辛苦了……”
清雁最怕“辛苦”二字,总怕叔裕借着怕她辛苦的理由把襄远夺走了,急忙抢话儿道:“哪里就辛苦了,妾身本便是劳碌命。况且襄远也是懂事的,不缠人。”
“现在他可是一个人在房中?”
明鸳满脸堆笑插嘴道:“回二爷的话,我俩出来前,奶娘带着大公子去可园玩了,晚些时候再带着回来。”
说着,她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捂嘴惊道:“天哪!夫人不是病了么?怎得做这些粗活了?伺候的人好生不经心!”
说着她就要去打樱樱,阿芙一急,将抹布扔回桶里,猛地起身:“别……”
话没出口就觉得一阵头晕,伸手去扶桌角,手一滑,竟抓到了叔裕的手臂。
她扶着额头自顾自地眩晕,叔裕盯着自己臂上的柔荑,觉得好不真实。
上次与她的碰触,竟已过去快一个月了。
这一次眩晕来得既快且猛,阿芙好不容易缓过来,皱着眉头睁开眼,只见满屋静寂,所有人都盯着她。
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死死拽着叔裕,当即有些尴尬。
可是当着妾室们的面,她又不愿太过于做小伏低,只若无其事笑道:“方才许是起得猛了,有些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