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着哭着,突然毫无预兆地开始用力抓挠自己、揪自己的头发,疯了一般大吼大叫,俩人吓了一跳。
这戒断反应来的太过突然,怎么看都像是装的。
宫应弦和任燚对视了一眼,双双起身,离开了审讯室。
俩人靠在走廊上,一时都有些恍惚。
任燚低声道:“现在真想来根儿烟。”
“你还抽烟?”
“上学的时候抽,进了中队就戒了。”任燚舔了舔嘴唇,“我就是想冷静一下。”
“为什么。”
“为什么?”任燚瞪着宫应弦,指了指审讯室的门,语调有些激动,“你问我为什么?这个女的很可能是共犯,她耍了我们这么久,一会儿是烟头点着窗帘,一会儿是不小心打翻酒精灯,一会儿是陌生人干的,一会儿又是陶震干的,最后是她亲爹干的,反正就她无辜!作为那个包厢里唯一的幸存者,只有她最清楚发生了什么,可她说的每一句,可能都是假的。”
宫应弦沉声道:“对,而且最糟糕的是,如果蔡志伟不指证她,我们目前没有证据证明她有除了吸毒以外的罪。”
“所以你还问我为什么。”任燚骂了一句脏话,“你用你的直觉告诉我,你觉得她是不是共犯?”
“法律不相信直觉。也许她是共犯,也许她不是,除非找到证据,否则”
“那就找啊,一定能找到证据的,无论她是不是共犯,受害者家属应该得到真相。”
宫应弦疲倦地揉了揉眉心,点了点头:“我会继续查。”
任燚叹了口气:“至少咱们现在锁定真凶了,这一个月的努力不白费。”
“你回去吧。”宫应弦看着任燚。
“有进展你会通知我吗?”任燚也看着他,“第一时间通知我,你答应了我就走。”
“好。”
任燚依旧看着宫应弦,倒退着走了几步,突然顿住脚步:“多睡点觉吧,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宫应弦微怔。
任燚挥了挥手,转身走了。
宫应弦注视着任燚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走廊拐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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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开学的第一天,凤凰中队就接到了来自学生的报警,不过警情既不在学校,学生也没打119,而是直接跑进了中队,说有幼儿被锁在路边的车里。
入秋后,气温不像夏天那么生猛,但依然是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