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知道、但是很少有人能理解的道理。”
“什么道理?”
任燚往上指了指:“人各有命。”
宫应弦没有说话。
“我看过数不清的意外,有些意外意外到你编都编不出来。就像你在战场上,也许你藏得很好但被流和谐弹崩了,也许你冲锋陷阵最后毫发无伤,谁知道为什么?所以,人啊。”任燚淡淡一笑,“首先不要找死,然后出了事努力自救,剩下的都是命。我要是不该死,我就不该死。”
宫应弦轻声呢喃道:“那么该不该死,是谁决定的。”
“什么?”
“你为什么取这个名字?”
任燚乐了:“我刚生那会儿,有个大师说我五行缺火,要从名字上补回来,我爹翻遍字典,给我找了这么个破字儿,妈的,补大劲儿了。”
“真难听。”宫应弦毫不客气地说。
“又不是我想叫的,我也一直想改名字来着,就是懒。”任燚斜睨着宫应弦,“怎么,你对我的成见是因为这个名字吗?”
宫应弦不置可否:“好好休息吧,我该走了。”
“等等,蔡婉那里有进展吗?”
“有,我把这对父女的社会关系、人际网、通讯往来都梳理清楚了,缉和谐毒大队的同事也给我了很多陶震的信息,我确信他们从陶震那里拿走的绝对不止三十万,现在有一条线索,指向一个可能知道钱的去向的人。”
“谁呀?”
“有点复杂,等你出院了再说吧。”
任燚点点头:“我回头去分局找你。”
宫应弦戴上口罩,转身离去,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他顿了一下,回过头:“比武大会的时间地点,发我手机上。”
在任燚的怔愣中,宫应弦开门走了。
任燚回过神来,脸上露出了大大地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