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不了他知情或者参与过纵火。”
“对了,那个车主呢?是否能查到什么动机?”
“车是随机挑的,跟周川说的一样,车主不认识他们,生活圈子也毫无交集。”
“那案情的关键还是在这三个人身上,只是一个比一个难对付。”
宫应弦冷道,“陈佩他一直要求见我,但我这几天没有见他,而是让言姐去审他,这也是言姐的意思,她怕我受到影响。”
“他要见你?”任燚惊讶道,“他想干什么。”
“多半是他想跟我谈条件。”宫应弦目光阴沉,“他知道自己脑袋里有我想要的东西。”
任燚喃喃道:“这三个人只要能击溃一个,其他两个就不攻自破了。”
“可惜我们缺少关键证据。”宫应弦疲倦地揉了揉眉心,“希望其他人那里有进展。”
“我们去看看蔡强和周川吧。”
“好。”
俩人走到另外一间审讯室,但没有进去,而是敲了敲门。
蔡强抬头,透过玻璃看了俩人一眼,然后起身出来了。
“怎么样?”
蔡强带上门,打了个哈欠:“这孙子真他妈的又怂又坏,他提了条件,说在审判之前不住拘留所,住医院,如果我们同意,他就开口。”
宫应弦皱了皱眉:“他嘴里的东西有多少价值?”
“他知道我们抓到陈佩了,他说他知道一些关于陈佩的事,足够我们定罪。”
任燚问道:“那烧车的人呢?”
蔡强苦笑一声:“哎,你现在看看微信群,愁死我了。”
宫应弦掏出手机一看,脸色骤变:“这是彭飞的不在场证明了?”
“对,烧车那天晚上,他说自己住在朋友家,没有人可以证明,但是十一点多的时候他曾经下楼买烟,监控拍到了他,那个时间再赶去烧车现场是不可能的。”
“这个不在场证明,为什么他一开始不说?”
“他说他刚想起来。”蔡强骂道:“放屁,他是故意的,他在试探我们知道多少,然后故意扰乱侦查。”
宫应弦沉默了,他紧紧握住了拳头,神色阴晴不定。
任燚暗自心惊,这个彭飞的心思也太深了吧,让警察把他当成嫌疑人查了半天,不仅把警察知道多少都摸了个底,最后还摆了警察一道,有了这个不在场证明,等于顺着他这条线做的工作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