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紧张就要吃东西。”
邱言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继续说。”
“我分析监控上没有痕迹,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监控被篡改,一种就是他们还没看到,时间越往前,第二种可能性就越小,所以我倾向于第一种。我编过一个软件,可以找出监控被修改的痕迹,但是这些监控有好几个t,今年是肯定跑不完了,刚刚宫博士在群里说,歹徒极有可能在场馆内,于是我用这个软件只跑今天一天的监控,很快就有发现了。”谭昊纯灌了一口可乐,调出一个看来有些复杂的数据分析软件,有几条柱状图显示出峰值,“通过交叉比对,可以看出监控从演唱会开始后就时不时地被修改,为了不引起监控室的怀疑,黑客每次只挑选部分来修改,而且修改的时间也不是持续的,根据黑客修改摄像头的位置和时间,可以描绘出一个人的运动轨迹。”
谭昊纯的手指在键盘上几乎要飞起来,很快地,屏幕上显示出一张场馆的平面图,代表路线的线条逐一显示在平面图上,且根据时间不同,颜色也不同,一共有八条,互相交错延伸,看来有些杂乱。
几人沉默地盯着屏幕。
“这些线路一眼很难看出规律,而且,一个人要在这些时间里走完这些线路,也几乎不可能。”宫应弦道,“黑客在用这种方法迷惑我们,掩盖歹徒真正的行动轨迹。”
邱言道:“但至少证明,歹徒确实在场馆内,且他的行动轨迹一定就在这团线的范围内。”
宫应弦思索道:“没错,而且,还证明了炸弹是演唱会开始后埋设的,炸弹必然是跟着车进入场馆的。”
入场观众都经过安检,但进入车库的车并没有。
“而且是主办方的车。”邱言道,“为了防止观众入场后去后台骚扰明星,一旦入场,就会跟其他区域完全隔离开,无法在场馆内活动。但如果是演唱会的相关工作人员,不但可能在主办方、嘉宾、设备组、媒体组的车里放入炸弹,用各种设备箱或物资将炸弹掩人耳目地带入场馆,还可以用工作证件在场馆内自由行动。”
保安组长马上道:“他们的车跟观众的车是分区的,一共两百多辆车,全部停在负一层。”
宫应弦道:“马上带试纸去检测离子质谱。”
邱言叫来蔡强,带上一组人去检测爆炸物。硝基类炸药是现在最普遍的一种炸药,只要爆炸物曾经在某个物体上停留过,短时间内,用试纸加上仪器,就能检测出硝酸根、铵根、磺酸根等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