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随地想要碰触、亲密、占有。
任燚一手隔着冲锋衣贴上宫应弦鼓噪的心脏:“这两天这么累,你怎么还这么‘精神’?”
宫应弦舔着任燚湿软的唇瓣,意犹未尽的样子:“我不累,你累吗?累了我们就休息。”
“这时候你不洁癖了?不嫌帐篷不好睡了?不嫌河里洗澡不干净了?”任燚戏谑道,“是不是在外面特别爽,这些都能忍了?”
宫应弦的睫毛簌簌扇动,唇角带一抹压不下去的笑意:“是,我喜欢。”
“我说的没错吧,你就是好色。”任燚暧昧地掐了一把宫应弦,“真不知道你那二十五年处男生涯怎么熬过来的。”
宫应弦别扭地说:“好色也只对你。”
任燚觉得宫应弦略羞涩的小表情可爱极了,忍不住亲他:“真乖。”
宫应弦将任燚抱进怀里,他脱下俩人的手套,将两只戴着对戒的手举了起来,对着阳光仔细端详。修长的手指如坚韧的枝条向阳舒展,又让阳光从指缝间漏入,洒落在皮肤上,抹开阵阵暖意。宫应弦心中充满了安宁与满足,圈住任燚一辈子的,当然不是这小小的圆环,但它们是很好的见证。
“这戒指真好看,什么牌子?”任燚道,“我也不懂牌子,但这个我想知道。”这对戒指素雅简单,但看着就很高级。
“找梵克雅宝的设计师定做的,独一无二。”宫应弦低头亲任燚的唇角,像是亲不够似的,黏黏糊糊地又吻他的脸颊、耳廓。
任燚哈哈笑道:“这么浮夸?有必要吗。”
“有,想要给你最好的、独一无二的。”想把我能给你的一切都捧到你面前。
任燚靠进宫应弦怀里,看着湛蓝的天和空旷地山谷,轻声说:“好安静啊,好像整个世界只剩下我们了。”
“那也不错。”哪怕下一秒就是末日降临,宫应弦自认也没有遗憾了。
“这段时间我特别开心,从来没玩儿的这么开心过。”任燚有点不好意思,“花了不少钱吧?”
“不用考虑这个。”宫应弦将下巴枕在任燚肩头,指腹轻轻摩挲他的戒指,“钱对我来说没有价值,唯一能赋予它价值的,就是为你花。”
任燚调侃道:“该死的有钱人。”
宫应弦微眯起眼睛,像只翻着肚皮晒太阳的猫,每一根睫毛都书写舒服和满足,好像要抱着怀里人睡着了。
“哎,我们来喊话吧!”任燚突然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