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不可能得到正确的答案！
“……你到底是谁！？”祖天双拳紧握，沉声问道。
方羽笑了笑，说道：“看来你确实猜不出来。”
话语之间，他的身上再次光芒闪烁。
这一次，显露出来的就是他真正的面容了。
自从来到蛮荒界后，他极少显露出真正的面容。
一身素色长衣，身型看起来略显单薄，面容清秀，还有一头略微花白的头发。
说实话，在显露真身之前，方羽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现在大概是个什么模样。
而祖天在看到方羽的面容之后，先是一愣，随即感觉到了眼熟。
眼前的年轻修士……他好像在哪里见过，一定打过交道！
是谁……
祖天剑眉紧锁，迅速搜寻回忆。
很快，他的内心便猛地一震！
他想起了！
眼前这名年轻修士，不就是当初他降临到最低位面的人族祖星时遇到的那个让他吃了大亏的人族修士么！？
名字好像叫做……
方羽！
对，就是方羽！
在回忆起方羽身份之后，祖天脸上的震惊便无以复加，甚至往后退了两步，只觉眼前的一切都不太真实。
当初在人族祖星那个贫瘠之地，他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很高，将那里的一些强者当做蝼蚁一般看待。
可没想，之后与方羽这个人族修士交手，他却吃了大亏，只能放弃源晶，直接离开人族祖星！
只不过，即便当时算是败给了方羽，他也还是没把方羽放在心上。
因为在他看来，他之所以会败给方羽，只不过是因为降临数层位面导致自身实力受到了多重限制，无法发挥罢了。
至于方羽，不过是人族祖星内的一个强者罢了。
没有受到位面法则的限制，实力自然能够制霸人族祖星，但也就仅此而已。
小小一个人族祖星，若他能发挥出真正的实力……弹指就能让整个星辰湮灭。
而祖天当时离开人族祖星之时，根本就没有想过他还会再遇到方羽。
他可是大位面蛮荒界的修士，方羽那个出生在贫瘠之地的家伙，没有可能飞升到这种层面！
可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么快，他就再次见到方羽了。
此时的祖天，内心的震惊难以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