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喝光了手里最后一点酒,晃晃空啤酒罐头,长腿跨过沙发:“我给大家再拿点酒来。”
姜宓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项云黩,知道他心结难解,不知要怎么劝他才好。
项云黩一进厨房,就看见正在偷开冰箱的阿娇,他一进来,她就背过身,手里藏了什么东西,项云黩顿了一下:“你……是不是偷酒喝了?”
阿娇摇头,项云黩不信,刚刚要不是他手快,一把抓住了女孩的手腕,她能吃第六块批萨饼,就算能吃,也没这个吃法。
“真没有。”阿娇对别人不买帐,但对项云黩不同,她摊开手给他看,手上真的没有啤酒,只有几根蜡烛,就是刚刚项云黩吹灭的那些。
项云黩不知道小女孩要蜡烛干什么,但这一打岔,他心里好过多了:“他们几个太闹了,你要是困了,就先去睡。”
阿娇点点头,她吃饱了,楚服还饿着呢,带着蜡烛回到房间,把血玉解下来放在桌上,用鬼火点燃了蜡烛。
袅袅烛烟被吸进血玉里,楚服发出满足的赞叹声,贵人的生日蜡烛,比别的香烛更补。
阿娇轻拍这块玉,就像轻拍楚服的脑袋:“你放心吧,我绝饿不着你。”
说着从袖中取出两罐啤酒来,一罐开给楚服,一罐开给自己,她偷拿的是姜宓喝的那种果啤,荔枝味儿的,又甜又有气。
阿娇从没喝过这种酒,一罐就喝得她巴掌小脸满面通红,跟楚服念念叨叨:“当人可真好。”
项云黩把所有人都送走,看见主卧室的灯还亮着,敲了敲门,怕刚刚胖子几个起哄把她吓到了,半天阿娇才过来开门。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眉眼含笑,开了门就盯着项云黩傻笑。
项云黩怔住了,闻到屋里的酒味,知道她还是偷酒喝了,刚要说她两句,阿娇一头栽倒,脑袋“咚”一下叩在项云黩胸肌上。
项云黩一把扶住她,她浑软的好像没有骨头,滑溜溜像条鱼,实在扶不住,想想她都醉成这样了,反正也不记事,干脆把她抱到床上,她到底是把酒藏在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