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嗡嗡嗡”的低频振动而矣,只能通过他们的服饰来判断情况了。
最爱扎自己的那张脸又出现了,他不仅爱扎他的屁股,还爱扎他的脸蛋,辛吾用尽全身的力量,想抵抗这张并不讨喜的脸,又一次由远及近地突然靠近自己,但也总是无济于事,终于又被他成功地扎到了脸上。
这家伙长得浓眉深目,鼻梁高挺,有力的方型腮帮子被浓密的胡须描好了边界,让他的男子气概还真是挡也挡不住,每每扎到辛吾,他就能笑得整个脸向右仰过去,咧开的大嘴,把一口不那么整齐的牙带着牙花子都暴露了出来,看上去,像是一个爽直的汉子。
既然“母亲”从来不反感这位满脸络腮胡的家伙摩擦自己,那他们俩应该关系不一般,姑且把他们当成一对夫妻吧!可能,这位就是自己的“父亲”?
看他的打扮:是个古人,一身深蓝色布衣,层层叠叠共两层,外衣衣襟向右束掩;看那件外套单衣的质地很粗,不是绢帛质地,也不像麻,比麻的质地还要粗,布眼也很大,透视得见里面还一件网眼更细密一点的白色底衣。
“这应该是汉服的右衽,春秋战国时代的中原人这么穿,因为在那个时代,戎狄部族则崇尚左,衣襟左掩。这个穿搭和配色,就算是今天看起来,也蛮舒服的。”辛吾判断着年代,“这应该是公元前五、六百年的样子,具体是哪一年呢?我还得再多找些线索。”
“还是妈妈好看!”辛吾对于这一世“妈妈”的外表,相当满意,不仅仅是因为每天源源不断地从她身上得到充足的食物,更是无法遏制地迷恋上了关于她的一切:她身上特有的味道、弯弯笑起来的眉眼和上扬的嘴角、珠贝一样的牙齿,更是迷人,他还特别喜欢拽她的头发,揪着一两缕乌黑发亮的发丝,感受着头发与手指缝相对运动的柔顺感;不管怎样放肆地抓挠她的哪哪,都不会被她拒绝……总之,一切的一切,现世最美好的,就是眼前这个美丽、温婉,说起话来,会让自己的胸膛一起微微轻轻振动起来的女子。
可是,最近一个新接近自己的大玩意儿,让妈妈的笑意不见了。
是一个皮制的红木框白面“拨浪鼓”,它一再从远而及地靠近自己的脸,却只是有着被晃动的动作,自己并没有听到应有的“咚咚咚”的声音。
妈妈试了又试,还是不行;于是,面前又出现了一两片竹板,在他面前互相敲击;又出现一个金色铜铃在眼前晃荡;又出现了一个画着花纹的陶器,被另一个石勺敲击……结果都一样:“没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