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意料之外的喜事,可以说,就从此刻起,他才真正的以这孩子是自己的儿子“向重”为荣了。
向爸爸微笑着冲着聪儿点了点头,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郑重地交给聪儿,并说道:“从今日起,你就是这块玉佩的主人了。等到你长至十五岁,你可以随它取字,如何?”
聪儿没有想到,他今天所经历的这次考试,直接跳级到了原本应该到十二年后才能做的事:“冠礼”。
能这么早地为“冠礼”作准备,而授予家族专属玉佩,就连他同父异母的向郑哥哥,也没有这个待遇,虽然这个哥哥也还只有八岁,也算是读了些诗书,学了些文字,并且有些,还是向爸爸亲自授课,可比起这向重弟弟来说,那水平相差的,简直不是一个等级。
仆人们看到主家并不生气,也就安心地利利索索收拾了地面上的碎盘残渣,把向大夫面前几案上散落的糕点,拿木质托盘全部捡拾走,又重新送上了一份全新的,换了一个完整如初的新陶土托盘,上面重又摆好了一份花色美艳的糕点。
聪儿把玉佩仔细收好,给向爸爸重施一礼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心中颇有几分得意,但还是逼自己忍住了,不让嘴角上扬的太过明显。
“从今天起,他算是真正地‘认可’我了。”聪儿心中明白这块颇有些份量的玉佩后面所代表的意思。
向爸爸重新坐好,想起刚一进门时,听到的“吟歌”声,便向着那两个小姑娘的几席望过去,冲着她们说:“啱啱系宾个唱吟?”
商午一脸惶恐,轻轻站起来,冲向大夫施礼颔首声音有些微微发虚地回答道:“系吾,商容之侄女商午。”
向爸爸点点头,笑着看着她说:“唔塞惊,吾只系啱啱来得少少晚,未及眙到,谂着可唔可以麻烦你俾吾跳多一次,欣赏下嚟?”
商午看了家兄商酉一眼,他立即起身,给向大夫施礼朗声应道:“在下商酉,商容长子,可以为左师大夫吟舞,乃吾等荣幸,何言麻烦?即请家妹再舞妇好,请大夫观赏!”
得到了家兄的命令,商午又一次拿起案几上的旄羽,回到正堂正中空地,复又吟舞起来。
这种“武舞”,因为主题是女将军妇好的生平,在同样看尽了战争、兵祸,尤其是宋国在晋、楚之间,屡遭涂炭的血灵灵现实的向左师看来,这个还是孩童的大臣之女身上所显现的,却是一股英气,飒爽无敌,不屈不挠,随着白色旄羽的上下翻飞,向大夫的思绪,已经飘到了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