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岁的小朋友们相比,的确是相差不少,也许是自己平常对他太过溺爱、骄纵了。
“赵家血统甚贵,一脉单传,成儿承此重任,不比其三子,恣意纵横,赵兄不必介怀。”向大夫安慰赵武道。
“说起重儿,你即有耳疾,且不善言,区区三岁而矣,无人预授,又顶会识文断字,且出语不凡,天问几何?可唔可以话俾吾知其一二嚟?”赵武转向聪儿,以不合长幼之礼仪冲着这个三岁小儿,行礼恭问道。
聪儿见此感觉到被这反常的礼仪给折煞了,心想,本来就是抄背“屈原”的诗作,顿觉愧不敢当,赶紧跪下,叩拜还礼,小声用他也不确定的语调回答道:“不敢不敢!小子乱讲,多有冒犯。一切皆为天生天赐,师自上天,与生俱来,所谓‘天机不可泄露’,吾都唔知顶解,请恕无应,失礼之至!”
虽然他的语调,在这三位大人听上去,有些难以描述的奇怪,但他们基本上还算是听懂了,能做到这种程度的沟通,已经相当不易了,感激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能再多计较呢?
“真心的,不是逼急了,老子是不肯轻易开口的,实在是我自己都不确定自己学王里的这种二手粤语发音,到底能不能和古人沟通成功!”聪儿心中暗自紧张,平常,他是能不开口就不开口,基本上只愿意写字,不是逼急了,轻易不肯出声,更不用说,一下说这么长了。这几乎已是他到这一世以来,一口气所说的最长的话了。要不是这个扎他屁股的赵胡子伯伯,突然来了这么一个大礼,把他惊吓到了,他才不会逼迫自己当众开口呢!
“呵呵,贤侄过谦嚟!”赵武示意聪儿起身,“不过,老夫是想请教一二,在你所作之诗文中,所发诸问,一为‘天数’,如‘遂古之初,谁传道之。上下未形,何由考之。’;二为‘物数’,如‘覆舟斟寻,何道取之。’;三为‘政数’,‘会朝争盟,何践吾期。苍鸟群飞,孰使萃之。列击纣躬,叔旦不嘉。何亲揆发足,周之命以咨嗟。授殷天下,其位安施。反成乃亡,其罪伊何。争遣伐器,何以行之。穆王巧梅,夫何为周流。武发杀殷,何所悒。载尸集战,何所急。惊女采薇,鹿何佑。’;四为‘帝数’:‘薄暮雷电,归何忧。厥严不奉,帝何求。悟过改更,我又何言。’如此‘天、物、政、帝’,高高乎、旷旷乎,千古难答,你故何思?纣灭周进,你故何知?至终,你又自结一‘悟过改更’,谁人之过?系唔系,诸多天机,借你三岁稚躯而言于吾等,未敢一笑以轻谈?”
聪儿心想:“这赵武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