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腾”地站了起来,指着两人大骂。
“真系!未知宾个俾你哋两个咁么大面,敢系呢度大放厥词,不知羞耻!”大头小个儿的“义士”昝夷也起身补刀,坚定地与“文队”站在一起。
“杨兄、赵兄既想知悉,咩为‘世之不满’,且容吾讲解一二:吾之‘萃缺’鸣响有‘六忌、七不弹’:‘六忌’乃:‘寒、暑、风、雨、雷、雪’;‘七不弹’乃:‘闻丧、为乐、事冗、不净身、衣冠不整、不焚香、不遇知音。’杨兄、赵兄已犯七忌有六,未知你两位系唔系谂着,欲足七全,以求圆满?”广康微微抬眼,缓缓说出他家的规矩。
真的是谁都好惹,不要惹文化人,被人骂了,还在帮人“擦屁屁”的蠢货大有人在。
杨封与赵怀,本来就入宴早,喝得也自然比后来的这四位要多,脑袋里早已如同装满了半脑袋清水、半脑袋面,不想还好,一想起来,全是“浆糊”。
既然敬酒无应,他们两人就互相碰着酒杯说:“六、六、七、七!高!好高兴!来来来!我哋一起饮胜!佢哋都系胆小如鼠仔,唔敢同吾兄弟碰杯,呵呵!”
这两个瓜怂楞是没听出来,刚才广康的话中,已暗含有诅咒其家人的深深恶意,真想不到,这种话,能从穿得这么仙的人嘴里说出来,还像是在进行授课讲题一般,看上去一本正经,毫无杀气。
本来展惠就不爱说话,看到这种场面,更是双唇紧闭,暗自叹气,并不帮腔“文、武”任何一方。
向夫人也没听出来话中有话,只是觉得好不容易按住的这两帮人,似乎又要闹出点事儿来才肯罢休似的,双方嘴上的话,是越来越硬,就怕他们吵着吵着,在堂上就动起手来,也说不定。
看到场面接近再次失控,向郑知道,自己有责任,再次出马,摆平这些让人真不省心的先生们。
“杨生、赵生!如果你两位真想听奏一曲,未知吾可唔可以有资格,代替广生,为大家助兴,近日学生啱啱习着一首新曲,名曰太音,未曾在人前演奏,趁今日之机,诸位先生,可否一起听学生试奏一二,提点指教?”
这首太音,是一首难度很高的古曲,“明月太虚同照,浮家泛宅错晓;醉眼冷看市闹,烟波闲惹烦恼”的意境,原本是一个初学孩童并不能掌控的曲谱,但为了能让各位难搞的先生们,转移一下注意力,把那些要命的面子先扔到一边,只好硬着头皮上,想着,反正自己是学生,只要有机会让老师们听,管他什么“六忌七不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