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健壮腹肌可能就要全完了。
痛苦之处在于,使唤楚慈给他做着做那的感觉让韩越非常不好受。他恨不得从此跟楚慈两人亲亲热热和和美美的过日子,把楚慈照顾得无限滋润无限享受,连穿衣吃饭这样的小事都一一帮他打理好,让他高枕无忧,万事顺心。
然而残忍的现实是连穿衣吃饭这样的小事韩越都必须求助于楚慈,整天看着楚慈忙这个忙那个,想帮忙却又有心无力,感觉自己好像成了这个家庭的负担。
韩越那帮朋友一开始知道他住在那个万年冰山一样的老相好家,都纷纷觉得韩越这次完蛋了,一定会被整得连姥姥都认不得。谁知道这么长时间过去韩越不仅一点遭受虐待的样子都没有,反而还养得红光满面跟猪一样,把他们一个个都惊得大跌眼镜。
侯瑜还偷偷问韩越:“其实楚工他心里是喜欢你的吧?要不他怎么照顾你这么长时间,连个坏脸色都没摆给你看哪?”
“我不知道,”韩越笑起来,点点头说:“他人好。”
如果不是人好,怎么会在这种人人都自顾不暇的情况下,还默不作声的收留了受伤的韩越呢。
如果不是人好,怎么会完全不计较往日的恨意,仔细照顾了他这么久却没有一点不耐烦的神色呢。
韩越想起自己当年第一次认识楚慈的时候,就知道这是个十分心善的人。他对人的确礼貌疏离,但是却从不起坏心,别人敬他一尺,他便会敬人一丈。现在社会上这么多人长袖善舞蝇营狗苟,谁见了谁都是一副亲热的笑脸,背地里却个个捅刀子下绊子,恨不得把当了自己路的人都斩尽杀绝。楚慈对人虽然清淡,却从不玩假的,跟他交往总让人觉得安全,妥帖,并且十分舒服。
一个月以后任家远又来检查了一下,发现韩越已经长出了部分骨痂,可以稍微下地行走了。那天韩越躺在床上想了很多事情,有关于韩家的,关于龙纪威的,也有关于他自己和楚慈的。
楚慈进来给他换今天刚到的报纸,突然只听韩越低低的叫了一声:“楚慈……”
“什么?”
韩越沉默了一下,仿佛有些期待又有些畏惧,期期艾艾了半晌,才低声问:“你那天在山谷里,为什么后来又折回来呢?”
楚慈似乎僵硬了片刻,才简单的道:“没什么。”
韩越很坚持:“没什么是什么意思?”
“就是没什么特殊原因的意思。”楚慈淡淡的道,“我没有要害你命的想法,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