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天精神格外的好,满七十级的时候还特地截了个图。韩越当时正蹲厨房里煲汤,结果还被楚慈硬拉到书房去膜拜那个截图。
“行,为了庆祝你终于完成多年以来的梦想,咱们今晚开瓶八九年的葡萄酒!”韩越顿了一下,又正儿八经的补充说:“不过酒只能我喝,你得喝中药。没关系嘛,咱们勉强一下还是能碰杯的!”
楚慈切的一声:“去!谁稀罕你的葡萄酒。”
韩越乐得屁颠屁颠跑回厨房,守在汤锅边欢快的摇头晃脑哼小调。
那天晚上韩越果然开了一瓶拉菲酒庄八九年的葡萄酒,给自己倒了半杯,又给楚慈倒了浅浅的小半口。因为明天就要住院准备,后天就要正式手术了,所以从今天开始楚慈就得吃流食,固体荤腥一律不能沾。韩越怕他营养跟不上,碰杯前要强行灌楚慈一碗醇醇的鱼汤,还一个劲的保证:“高营养高蛋白,比什么灵丹妙药都管用!喝了保管你手术顺利,躺着上手术台,活蹦乱跳的下来!”
楚慈咬牙喝了一口,眉头皱了半晌:“你再夸口都没用,这汤一点盐都没有,喝着真够恶心的。”
“恶心归恶心关键能治病嘛,等你病好以后,甭说是鱼汤,想吃天鹅肉我都给你弄来!乖啊,再喝一口……”
楚慈嫌恶的把头扭到一边:“那不行。我喝一口汤,你得陪一杯酒,否则我心里不平衡。”
韩越乐了,说:“这还不简单?”说着端起酒杯一口闷尽:“——哪,这下满意了吧?”
楚慈于是扭曲着脸色喝了一口汤,差点被鱼腥气熏得吐出来。
这一口实在是小,韩越也不跟他计较,又倒一杯酒一饮而尽,还把杯子倒过来给他看:“一滴不剩,你平衡了不?”
楚慈还是不平衡,又皱着眉喝一口汤。
就这样一口口喝下去,韩越足足陪了大半瓶上好的葡萄酒。虽然度数并不很高,但是他喝得又急又快,之前胃里也没垫东西,所以到楚慈总算把汤喝完的时候,韩越也有点上头了。
他抹了把脸,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操,老子想睡觉,今晚不收拾了明天再说吧。”
他脚步有点踉跄,楚慈便上去扶了一把,把他弄到卧室里,一头栽倒在床上。
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优待——自从上次韩越酒醉之后拿枪开门,楚慈就再也没让家里出现过一滴的酒。韩越也很自觉,从那以后立刻戒酒,偶尔在外边应酬一下,喝多了就不敢进门,非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