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孕,气得安国公夫人险些早产。
当时情况危急,府里许多人都知道了这件丑事,安国公派人封了口,无奈之下只能纳了江依娘做妾。
所以苏宁儿只比苏秀儿晚了几个月出世。
她一直认为若没有苏秀儿,她就是全府上下唯一的女孩子,自然是安国公府的掌中宝,又跟在江依娘身边,被灌输着一些奇奇怪怪的思想,小小年纪心机深沉。
“这……真的是…”
顾徽很不能理解,若有正头娘子做,为何要挤着头去做妾呢?不仅自己过得不幸福,也连累了孩子。
尽管当初给江依娘找的那些姻缘里,没有能比安国公还权重势大的,可有国公府做后台,她嫁过去的日子虽不说圆满顺随,可婆家人也不敢随意欺负了她。
“有什么值得惊讶的,不过是利欲熏心罢了。”
在这一刻,苏秀儿不负爽直的性子,通透的可怕。
顾徽看着苏秀儿,渐渐默然,她心中一动。
苏秀儿的内心也不全如她表现的这样大大咧咧,在很多时候,她也单纯善良,敏感脆弱。
顾徽忍不住伸出手拉着苏秀儿,两人双手交握,继续转头看着这场闹剧。
江依娘抱着苏宁儿痛哭。
“娘的宁儿啊,怎么一会儿不见就成了这副样子,你还那么小,娘的心里怎么好受啊!”
她哭的实在伤心,语气里虽没有指责任何人,却仍然让安国公夫人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我看她年纪虽小,心眼却不小,自己故意掉下水去,还污蔑我们秀儿。”
听着安国公夫人的发言,顾徽不忍地转头看着苏秀儿,她总算知道这位大小姐粗糙的神经是遗传的谁了。
果然,江依娘开口反驳。
“刚才公主的论断妾身也听见了,只能说宁儿曾经去过公主换衣服的地方,却并不能证明宁儿不是大小姐推的……我知道大小姐是嫡出,身份高贵,不像我出身卑贱,拖了宁儿的后腿,只能让她被人瞧不起~”
诡辩!
顾徽皱着眉头,正要再次出面,却被另一道男声打断。
“我能证明二小姐确实是自己跳下去的!”
在众多人的目光中,陆言良从高高的树上跳下,脚步不疾不徐,语气不卑不亢的行了一礼。
“小子参见皇上……公主。”
“免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