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这种奇门功夫,”北狐轩震惊,“多谢花老板,若不是你出手,我恐怕难逃此劫。”
“那就不一定了,我看你没有出全力吧,后主理乱的威力应当不止于此吧,”花乐天看出了北狐轩保留实力,“虽然你没有完全学会,但这并不影响这些招式的威力吧,我还记得风无极阁主的父亲就是婉约的,后主理乱的威力当时能与剑鬼持平。”
“哈哈哈,在下可还没有老阁主的实力,学艺不精,”北狐轩谦虚起来,“老阁主归隐很久了,是死是活,无人知晓,就连师傅都找不到老阁主。或许如同剑鬼前辈一样,什么时候驾鹤西去的,都没人知道,要不是上华兄的出现恐怕这世间真没人知道剑鬼已经驾鹤这么多年了。”
“也对,剑鬼可是连上城无名都畏惧的存在啊,当年的剑鬼,剑魔,剑圣,剑狂,天下四剑,称霸武林,号令天下,谁人敢不服?四人分别位居四方,这四把剑足以撼动武林,”花乐天意味深长,“哈哈哈哈,话题扯远了,还是说你吧,怎么进入官场了,还这么快就成了将军了,不会是因为这位八王子吧。”
“花老板所言极是,”北狐轩见话题转向自己,应势答了起来,“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朝廷将要把紫阳公主远嫁西夏,需差人护送,而因我诗剑阁与朝廷的关系,命我们派人护送公主。师傅年迈,师兄有妻子那便只能由我来了。”北狐轩故意隐藏了一些细节。
“原来如此,北狐公子也是性情中人啊,”花乐天感叹道,“看来还是我看得明了,早早得与朝廷官府这些麻烦撇清关系,这些终究是累赘,现在的皇宫不过是史弥远手中的控线木偶,是非对错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而此时我们武林中人介入这种地方,无疑是耗费我们的精力,最后被这枷锁禁锢成为这场戏剧的牺牲品。”
“花老板言之有理,”北狐轩虽然还想为朝廷辩解,但是却不得不认同花乐天的见解,毫无疑问,自己便已经陷入了这样的境地。一旁的赵荨更是强烈压制自己的情绪,花乐天的话,无疑是一刀刀刺入她的心口,直击她最为难受的一面。
“花老板虽不在朝廷为官却深谙其中的利害关系啊,”赵荨强忍着泪水,对着花乐天说出了这句,尽力压制住自己所有的情感,使自己的面部趋于平淡,双手却紧紧握拳。
“我——曾经也不过是这场游戏中的一员罢了,只是跳出了这场游戏罢了,”花乐天也是无限感叹,想起自己曾经的经历,想起那一道道刻骨铭心的痛,但他很快便又恢复了平静,“不过,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