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整个剑修长纤细,虽然全是百炼钢打造,却十分轻盈,剑身不对称,有两个倒刺右边的稍微靠前一些,剑面光滑,文理清晰,上面刻有‘明轩’两字。
“这是你的父亲差人给你送来的,这把剑是封龙山庄能打出的最好的剑,”风雪又取出一封书信,一齐交予北狐轩,“轩儿,这是你父亲给你的,好好看看吧,或许你能有些意外的收获。”
北狐轩接过剑和信,收了起来,这一、切是那么的突然,他毫无准备,他现在很乱,风雪看出了这一点。
“回房休息吧,今日就到这里了。”
“是,”
北狐轩来到诗剑阁那棵老槐上,虽然北狐轩还不会轻功,但是爬树对他来说丝毫不是难事,轻易间他便找到树枝躺了下来,撕开信封。
轩儿,
近日可还安好否?自汝别天台山庄已是半载已,为父倍是思念,为父深知,汝视吾非良父,汝为吾子,吾怎会不疼汝乎?
汝当知汝之兄长杰之作为乎,入世深也,则心思官场利益,冷漠如此,如冰石也。
汝之生也,为父定心思之,若为金人奴,为父宁不要乎,自此,为父拒汝受教,拒汝入仕,拒汝涉家事也。
为父令造桥,刻宋之大事于其上,是欲汝心系大宋,勿似汝之兄长杰,忘祖也,不思廉耻,聚拢金贼,丢人至极也。
少阁主与阁主来此,为父方知,轩儿长矣,为父之校成矣,适时令汝远足矣。
于是令汝拜少阁主为师,习我中原武学,护我中原江山,但为父深愧也。
为父非良父也,少悉心,缺照料,不顾汝之欢愉,尚未与汝同对弈,共书画便送汝离去,为人父九载,竟从未予汝生辰之宴,更未亲自伴汝长也。
为父不求汝能谅也,阁主三月前书信于吾,汝需剑也,故为父遣能匠造此剑,以汝小字名之,此剑为阁主指点所造,当适汝之剑习。
汝当精思何以尽汝之志也,莫念家中,庄中之事自有为父打理,汝之生辰近也,此剑亦作为父之礼也。
轩儿莫念。
汝之父,
北狐傲也
北狐轩读完颓然泪下,那个自己平日里讨厌的父亲,那个对自己冷如钢铁的父亲,竟然对自己这么好。
北狐轩不知道说些什么,苦苦笑着,北狐轩一边脸如同笑着,一边脸如同哭泣,眉毛都快耷拉到眼睛上了,一切都太突然了,令他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