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子阳正处在庄内的蟠桃林中,此时桃花初开,如一个个淡妆的少女微笑着,没有开满,却已经是美不胜收。
北狐傲庄内的蟠桃树皆是品种优良的,一般倒在两丈高以上,躯干庞大,枝繁叶茂,融于桃林中,风子阳随便提来一坛女儿红,轻功跃上树枝,侧躺着开怀畅饮。
“春色伴酒,桃林对饮,快哉呼,天地皆已无,清风卧桃枝,醉闯红尘里。”
风子阳自言自语道,他将酒坛卡在另一侧树枝上,取出玄陨笔,从怀中取出纸来,轻倒一点酒与笔上,笔渐渐出现墨色,玄陨笔沾水既有墨色,这便是诗剑阁的象征,做工独到,一般工匠都难以复制。
落款毕,风子阳复饮一口,饮尽坛中不甘,他本就是爱国之人,怎会看不到百姓疾苦?又怎不知史弥远只手遮天?只是他只能看着罢了。
风子阳更像是太白,纵有一身武艺文学,却无法入朝为官,即使进去,不过也只是贪官污吏的玩偶罢了。
突然,坛碎落地,风子阳将玄陨笔挂回腰间,双手自然垂落手中纸叶缓缓飘落,如同他一般平躺在这自然中,聆听万物哀嚎却毫无办法。
这时候,北冥芝也见到了北狐杰,她一看到北狐杰就没有了任何兴致,北狐杰越长越有一种不合时宜的成熟挂在脸上,嘴脸也越来越像那些迂腐的人。
“叔叔,这些事就不急了吧,我来这里也是为了修养一段时日,所以不如带我去逛一逛吧。”
北冥芝躲避着婚嫁之事也正合北狐傲的意思,因为北狐杰也是他的儿子,着实不想让北狐杰再深入官场了。
于是在北狐傲与一众仆人陪同北冥芝在园中散步。
刚进入蟠桃园,一股扑鼻的酒香便溢出来,眼前还有一个破碎的酒坛,北狐傲正纳闷,便怒斥道,
“谁在这里喝酒?”
见没人回应,正要发威时,北冥芝制止了,
“算了吧叔叔,我们走过便是,莫打扰了雅兴。”
“那就依你的意思吧,来人,清扫这些坛子。”
再走一段,这时,只见一白衣男子躺在桃树上,腰上悬着剑,原来风子阳被密集的桃树挡住了,所以没看见他,风子阳睡觉从来不打鼾,也就没有声音。
“叔叔,这位是?”
“这位是风公子,也是庄内的宾客,比你早两日到。”
“看来这位公子活得甚是潇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