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跟随这田主簿穿过了几个坊区,田主簿突然转身:“两位在衙门门口赠送饮子,今日有尾随某一路,可是有事求某,如是作奸犯科之事就免开尊口,恐污了某的耳朵。”
此时崔皓突然戏精附体含泪跪下:“上官容秉,小民有冤在身,又不的办法只能尾随大人。此时事关家母,家母家中贫寒为求活命被发卖到河东,现家母病重常思及一同被发卖的姐姐,命我来寻找,我自多方打听,才知道家母姐姐已死几十年,乃是庆春坊汪月娥,现如今有人借先人的名义作恶,望大人早日缉拿凶手。”
其实最近死的三人死状极惨,刑名主要是典史负责,但是一个衙门内怎么又会不知呢?现在外面谣传是厉鬼作恶,虽然他根本不信什么鬼,圣人云子不语怪力乱神。
“你可有何线索?”
“请大人先恕我等无罪。”
“先把事情说明若有作奸犯科某也饶不得你。”
“大人容禀,几日前我想去祭奠一下先人,然后回家禀告家母,于是请了这位道长一同前往,结果发现有人祭奠先人,用的还是一对眼珠和一张面皮。”
“此话当真?”
“大人不信可询问道长。”
“你俩随某来,再把事情详细与某说一遍。”
柳真全对着崔皓使了个眼色并且用右手竖了下大拇指。
两人随田主簿来到他宅子里,将事情细细说来,七分真三分假,连带着说了下不知何故汪月娥突然被卖入青楼,最后几日后就不慎溺水身亡了。
“据你所述此案疑点颇多,而且祭奠柳月娥的人想必与其相熟,就看能不能抓住那杀人贼子了,多谢两位来此告发此案,本朝以孝立,你既然为了祭奠先人,本官也不好追究那私开封条之罪,等本官查明真想汝再去告慰先人吧。”
崔皓一揖到底“多谢大人不罪,多谢大人还先人清白,小人等告退了。”
两人出了田宅,“终于完结了,我们先回去睡上一觉。”
“不行吧,我感觉能无声无息虐杀金三娘的人,怎么说也是身怀异术,你真放心他们这群人去抓?”
“柳贤弟放心,就算田主簿要抓人也等请了排票,再说点齐三班去抓人还得通过典史,最早都要明晚,咱们明晚开始帮忙一样可行,走先回去吃上一顿再好好睡觉。”
“你怎么这么清楚?”
“家父曾是一方县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