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两人谈话,陆婉容悄悄对陆平说道:“阿弟,这牧大侠为何与这贼眉鼠眼的小道聊的那么投机?难道看不出那小道是个自私自利的人吗?”
“阿姐,容小弟再跟你说一次,在家里怎么骄纵也不为过,初次见面,我们讨要道长柴禾,道长可有二话?为何你去讨要吃食道长不给,一是因为我们大家互不了解,恐生误会;二是因为你语气骄纵,出门在外谁都不喜被人这么指派,道长又不是我家下人?”“阿弟怎么会生误会?”陆平看着这姐姐一阵气苦,要不是因为被爷爷奶奶宠溺也不至于快要结亲了还是不懂世事,只好解释道:“荒山野林中,一个人拿出吃食,你敢吃我还不敢呢,万一里面有药呢?再者有人主动送你吃食他是好意还是歹意,现在不是在吴郡,所有人都需要巴结你。”
被小弟一阵训斥陆婉容更是不喜柳真全,看着牧青衣和柳真全交谈身欢更是气苦,一跺脚就进了大殿找了个地方坐下生闷气起来。
慢慢天亮,此时柳真全和牧青衣都目光一凌看向远方,只见五人从黑暗处慢慢走出来,接着一群打扮各异的帮众也汇聚到山道上,为首的男子随意的问道:“怎么看见本座传讯就你几个来,百毒子呢?”这时前面被惊退的吕四娘站出来回话道:“护法,我们几个看见护法信号立马就来了,百毒子向来桀骜不服管教,估计是认为杀了陆机的援兵已经自傲了吧。”
“四娘你和老毒物不对付,别拿本座当枪使,回去慢慢跟你们算账。”
只见当先那人走了出来:“在下圣教左护法韩童儿,听闻有两位高手在此,特来规劝,希望两位不要插手我们圣教与陆家之事,否则恐怕祸福难当啊。”
牧青衣冷笑一声说到:“于私青衣受好友所托前来护持陆大帅一家,于公摩尼教与陆大帅相争沙场本就各凭本事,现在牵扯到家人为江湖男儿不齿,更何况你摩尼教大军过则屠村,烧杀抢掠无所不做,弄的兖州百姓流离失所,十不存一,更何况遍地建立石碾,将人肉碾压成肉糜使用,端的是人神共愤。因此于公于私都没有理由让过了。”
韩童儿听闻也不辩解看向柳真全问道:“那道长呢?”
“贫道无人所托,而且方外人不管世事,可是贫道下山的时候被一个矮矬子拿毒烟偷袭了,现在结仇了,贫道更加记仇。”柳真全一本正经的回答,然后打了个稽首口中诵读:“无量天尊。”
韩童儿听了前半句以为柳真全有意退却,但听闻后半句后怒意迸发好久没人敢这么戏耍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