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金管事刺下一剑的力量,有一层碎裂了,柳真全奋力而起,看见金管事就保持着一剑刺下的动作一动不动,运转法目,金管事已经燃尽气血,整个人变得如同骷髅一般的消瘦。
“一切都结束了。”刘振全看着金管事的遗体默默说道。确见一道魂魄从金管事身上飘出,飞快飞向远方。
此时一个身着麻衣的老道微微一笑,撑开一片帆,等着魂魄撞入,说道:“还差七个了。”
大船被两人打的破破烂烂帆破了好多面,连桅杆都断了一条船帆就不知道破了多少块了,大船吃水太深只能到洛河才能有足够打的船厂修理,只能慢慢行驶。
晚上柳真全做在船首,想着是不是找本相面的道藏看看,是不是自己几不亲水,两次坐船都有事,上一次要不是使用师傅的法力差点就沉船了,这一次把船打的稀烂,上层房间都不能主人,甲板上被开了大大小小的天窗。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端木采薇慢慢走了过来。与白天的妩媚娇羞相比现在端庄了很多,站在柳真全边上。
此时柳真全并没有搭话的意思,不过就看见端木采薇看着远方自顾自的说道:“她们两去送金管事了,说起来金管事以前还是个很好的人。以前我们四个一起在练功,那时候虽然日子枯燥但是很有意思,每天起床,练功,吃饭,练功,再吃饭,再练功,然后睡觉周而复始,我们三个以前都是孤儿,只有娉婷有父亲,金管事每次过来看娉婷都会带来一些糖果分给我们大家,直到后来宫主告诉我们剑舞宫只需要三个剑首,而剑首就会赐姓端木,娉婷要强每次都很努力,但是宫主觉得她有父亲不想让他们失去天伦之乐,结果娉婷变得偏激,认为我们背后使坏,最后一次在给郡王表演是故意打落烛台点燃了高宗皇帝赐予的戏服,被郡王赐死。”
说完朝柳真全问了一句:“道长是否人长大了就有烦恼,金管事为什么变成这样?”也不等柳真全回答就缓缓转身回去了。
“善恶就在一念之间,如同阴阳只差一线。”柳真全依然看着江面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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