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军队所取兵甲多为劫掠,因此兵甲并不完备,许多人身上还披着刚从死人身上扒下的甲胄,更是没有严格操练,军阵站的十分疏松。
一通鼓声,官军步卒缓步压上,虽然移动极慢,但随着鼓点给罗教之人沉重的心理压力。
不多时两军接触,罗家士卒不习号令的缺点立马显露,刚一接触就留下几百尸体,看着重甲着身,面无表情的缓慢往前行进,不知何人一声喊叫,罗教士卒乱了。
见此官军大军压上,前锋士兵直取罗教中军,更有骑兵两翼包抄。
眼见城外士兵就要被人数劣势的官军包围,朱傑脸色越来越难看,“有请法王!”
......
龚越看着被围困的罗教士兵,眼中冷笑,乌合之众果然没用,不过此中血肉倒是真的,可以祭祀未来,乱军之中,只有几个头领胸口冒着红芒死死支撑,不过就算这些头领杀星下界也是难当军阵,身上都挂着伤口,即便越杀越凶悍,血肉之躯也难挡败局。
“做法!”
一对教内信徒手持各种法器在城楼站定,随着龚越咒语摆弄阵型,只见龚越不再一副儒雅模样,慢慢变的面目狰狞,披头散发,一口松纹宝锭剑不满红芒。
“疾!”
红芒随着宝剑所指疾射而出,一时间天地变色。
昏昏默默,杳杳冥冥,数百年不见太阳光,亿万载难瞻明月影。不分南北,怎辨东西。黑烟霭霭扑人寒,冷气阴阴侵体颤。人迹不到之处,妖精往来之乡,闪开双目有如盲,伸出两手不见掌。常如三十夜,却似五更时。
其间罗教士卒口鼻之间吸入无穷黑雾,立刻变得面目狰狞,眼冒红芒,纷纷丢弃兵甲,扑上官军士卒,刀兵加身不惧,一定要将前人狠狠咬死。
黑暗之中不知有多少猩红眼睛看着自己,一时间官军阵营大乱,为求活路士兵刀剑相向。
片刻之后龚越力竭瘫坐地上,身上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湿透,当龚越跌倒之后,天空变亮,四周之人慢慢变的清醒,发现自己啃食血肉都吓的不轻。
官军则兵败入山,这些官军哪里见过如此恐怖的事情,都是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自此一战之后估计周围官军都不敢进剿。
朱傑站在城楼哈哈大笑,“这些儿郎,看来平时所食用不够,下回均给生肉糜,以后战场上就不会如此失态了。”
“圣主英明。”
朱傑含笑的受着手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