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让人通报的,打扰雅兴了吧?”
“哪里,哪里,还愣着干嘛,快点上茶。”
两人如同相识多年的好友一般,品茶交谈。
“不知崔兄,可曾有遗憾?”
“遗憾?什么遗憾?崔某日日有美人相伴,更有法王这等朋友,人生足矣。”说着说着目光投降彩荷,两人会心一笑。
“看来崔兄真是心无挂碍了,不过我有一法可让崔兄可以修行。”
“这的!?”柳真全一把抓住龚越手臂,双眼死死盯着问道。
这老小子不知道搞什么鬼?今日怎么扯到修行上来了?且跟随你意愿说说,看你葫芦里卖什么药。
呵呵,你小子出自修行宗门,自身不能修行必定心有不甘,只要能带你入门,估计以后会对我言听计从,想必你这为唯你马首是瞻的小道兄,一定也会为我所用,到时候在罗教内还有什么可怕。
“我教中,多有不能修行之人,也有不少大宗门散落之人,如今都兴奋老母,不少人都有了修行能力。”
“此言当真?”柳真全双目灼灼,及其期盼的从龚越口中得出一个是字。
“如能修行,法王就是我再生父母,此后崔某一定为法王左右。”
“别别别,日后都是教中兄弟,那过几日老母寿诞我引你开坛入教。”
“多谢,多谢。”
柳真全千恩万谢将心满意足的龚越送走。
等龚越离开小院之后,柳真全急忙倒水漱口,为了查清罗教之事,贫道也是拼了,多少年没有说出这么没有羞耻的话了。
.....
这厢柳真全与龚越虚情假意,边上白小年却实实在在为自己朋友担心。
当夜白小年依据李春秋嘱托,将两女喊醒,几人悄然准备,等待李春秋所说的变故到来,不曾想,这变故到是到来了,不过平息也太快了吧,还未等白小年三人确定,李春秋就被人打飞出去。
幸亏白小年机智,对来盘查的人说是夜晚听见异响,心中害怕,带着两女出来躲避,也幸好盘问之人并未注意,当夜变故,跑出来的人太多了。
我的去查探一番,不管如何李春秋也是为了救我而陷入危险,不过心中还是暗自谩骂柳真全,助纣为虐、谋害忠良。
罗教对于投靠之人也算宽松,在县衙之内依旧出入自由,不过想出城这倒是难事。
白小年混乱取了一些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