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梦境里面,他看不清女子的面貌,只知道有个女人挡在自己身前万箭穿心而死,而在花朝的梦境里面,她梦见自己被万箭穿心了,却没有看清其他人……这种巧合,让人不得不在意。
但实际上,他到现在,也不能确定那个梦境里面的人究竟是谁,因为他根本没有看清任何人的面貌,他只是潜意识里觉得里面的人是自己,所以他想要向花朝确认一下,她是不是也是这样。
“你梦中的那个女子的模样,你可有看清?”锦官突然这样问道,花朝听了,仔细想了一下,摇头道:“我只是意识里面觉得那个人就是自己,样貌,倒是真的没能看清,你这么一说,那梦中的人,应该不是我吧!这要真是我的前世,那我死得也太惨了点儿!”不知为何,被锦官这么一问,花朝反倒觉得有些轻松了。
毕竟,无法确认梦中的人就是自己,也就说明,自己应该没那么惨,所以花朝在心里一个劲儿地和梦中的那名女子撇清关系。但这种模糊不定吗,却让锦官更加疑惑了。他好不容易有了一点线索,却一下子变成了无用的东西了。
“唉……”他忍不住叹了叹气,然后起身,“罢了罢了,不想这些事情了,你还睡吗?”锦官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发现已经快要天亮了,反正他是没什么睡意了,于是就打算干脆不睡了,起来去看看日出。
落日坛虽然是因为日落之景太过震撼而得名,但实际上,日出之景也是难得一见。
花朝也看了看外面,发现天色差不多了,便一下子起身,胡乱套了件衣服,说着:“不睡了!”
看着花朝将衣服胡乱披在身上,锦官有些在意地将她拉到身边,然后伸手替她将凌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从肩膀一直到腰间,仔仔细细,收拾得十分平整,花朝被他这突然的举动弄得不知为何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她觉得脸部烧得厉害,心跳也咚咚作响,这种感觉让人莫名异常。
整理完后,锦官站直身子,看见她脖子里面藏着的头发时,伸手想要给捋顺,但花朝却往后一退,锦官却伸手揽过她的腰间,将她固定在了自己的身前,仔细将她的头发给整理好后,说了一句:“除了我,可不能让别的男人替你做这些事情,你晓得吗?”
花朝有些迷惑,因为她不知道锦官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在宣誓主权?还是又是一个玩笑话?但不知为何,她竟然没有反驳一二,而是乖乖点了点头,小声说了句:“知道了!”
锦官带着满意的笑意松开了花朝的腰,然后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