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花朝逐渐远离,锦官焦急地唤出墨骨剑来,御剑准备追上去,却在起身之际被一道结界给困住了,随即而来的是诸葛昂那熟悉的声音:“别追了!”诸葛昂落在锦官跟前,神色难得一见的严肃。
“老头儿,你干什么,你放开我!”被结界困住的锦官动弹不得,本欲发动灵力冲破束缚,却不知以他现在的实力,根本就不是诸葛昂的对手。诸葛昂看着他那张焦躁的脸,摇了摇头,朝着他走近了些,“我那般苦口婆心劝她离开你,却不想,她还是食言了!”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现在必须跟我回天渊阁去,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而花朝,不适合待在你的身边!”
“胡说!”锦官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吼道:“本殿下的侍女,自然应该时时与本殿下一起,你究竟跟她说了什么?”
“既然你这般执着地想要知道,那我也就不瞒你了!”诸葛昂冷静异常,一点没有平日里的散漫。锦官不由猜测,自己离开天渊阁的这些时日,难道出了什么事情?
“血厥,回来了!”
时间仿若停止了一般,唯有林中缓慢下坠的树叶在提示着,时间依旧流逝着。锦官和诸葛昂二人对视了良久,他们在对方的眼神中寻找着各自期待的内容,到最后,却被锦官一句:“这样啊,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打破。
诸葛昂凝视着的双眼瞳孔瞬间放大,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锦官面若寒霜,与诸葛昂的激愤形成鲜明对比,他不急不缓地开口说道:“万年前和五百年前的事情,都是花渊和司辰天与血厥的恩怨,与我有何干系?我不是他们二人中的任何一人,如今的世代里,我乃大羲朝十六殿下,锦官是也!只是锦官而已,旁的那些错综复杂的前世纠葛,关我屁事!”
“你怎可……”诸葛昂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抬起手来,摇摇晃晃颤抖着的手指将他的气愤表现得彻彻底底,“说出这般糊涂的话来!”
“我糊涂?”锦官冷静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丝无奈的笑意,“糊涂的是你们吧!是你们一直分不清吧!是你们一厢情愿将对司辰天的期待强加在我的身上的,从一开始,你们就不过是把我当成司辰天的转世,期待着有朝一日我能够像司辰天一样为你们去对抗有可能复生的血厥,守护这个三界罢了!就算不是血厥,也有可能是其他威胁你们和整个三界的人,为了你们这个私心,你们不能容忍任何有可能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