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五百年前那场失败的人存在,所以才会逼着花朝离开我是吗?”
最后一句,他几乎用尽全身所有力气吼了出来,一双怒不可遏的眼睛直直看向诸葛昂,几乎不带一丝本该有的尊敬。诸葛昂诧异地看着他,欲开口说些什么,却发现锦官的每一句,都毫无分差地说中的事实,他几乎没有任何反驳的地方。
“无话可说了是吗?”锦官叹了叹,无奈万分,“我自小便对修道之事追崇万分,想着有朝一日学有所成,能守苍生平安,安黎民除恶邪,从前只觉这事儿遥远如梦,现在才发现,这梦越近,越是沉重。”
“大任如斯,苦必先行!”诸葛昂摇着头,看着突然落寞下去的锦官,不知为何,突然生出了一丝心疼来。
“是吗?”苦涩异常的话从锦官的嘴里发出,“既然如此,那便随了你们的愿吧!”
自从那日被诸葛昂带回了天渊阁后,锦官好似突然换了一个人,从前那个总是热情洋溢的锦官,好像再也没有在天渊阁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在天渊阁到处惹是生非的大羲朝十六殿下。
这种突然的转换,让朽兮颇为不解,多日之后,当她看着喝得烂醉如泥的锦官摇头叹气之余,忍不住拉过宋元问道:“你有没有觉得,他好像变了一个人?”
宋元看着锦官,一脸真诚地回道:“无甚变化啊!”
朽兮惊得瞪着圆滚滚的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宋元:“你莫不是瞎了?”
“在皇城,殿下的做派,比起这样,有过之无不及,所以你要说变了,我觉得前段时间,貌似才是变了!”宋元说着,不知从何处掏出一个小本子出来,潦草地在上面写下了些什么,然后哐当一下合上,“锦官生活志”五个大字跃然出现在朽兮的眼前,惊得朽兮长大了嘴巴,发出一声“啊”的疑惑来。
“这是什么玩意儿?”朽兮好奇地一把抢过宋元手里的小册子,快速翻看了起来。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看着上面简洁明了的记录着关于锦官的诸多趣事儿,笑得前仰后合。翻到刚才那一页,发现宋元写下的竟然是:“殿下近日越发正常,许是想家了!”
“宋元兄,你是不是对你家殿下有什么误解?”朽兮收敛了笑意,认真问道:“你看他那样子,像是思念家乡所致?”
宋元不解,“殿下在皇城每日沉迷于酒家歌坊,若不是想家,他怎会如此嗜醉?难道这不是想要通过这种熟悉的感觉来回忆在皇城的生活?”
朽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