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地辽国的书生跟大宋的书生,最大的不同便在于资助了。
由于辽国都是大老粗,这些人压根就不会去资助那些书生,因此在他们没有被任命之前,没有接近权利中枢之前,基本上过的都是很惨的日子。
因而,他们对于百姓有着一种很特殊的共情心。
他们知道怎么能让百姓活下来,同时也知道怎么让百姓们更加的支持自己。
不仅如此,他们还对百姓抱着一种歉意的心态。
这种歉意的心态,只要没有利益集团形成,就永远会存在。
辽国的土壤,这种利益集团很难形成。
而大宋却完全的不同。
大宋的利益集团,其实就在于士大夫与君主共治天下,因而便没有了许多的敬畏心,同时让这些士大夫获得了极大的特权。
这种利益集团,辽国是没有的。
那些辽国的大老粗们,最喜欢做的事情,往往就是选择了另外一种方法。
棺材底下伸手——死要钱。
他们不会管百姓的死活,反正不是辽国百姓,因而便无所顾忌,把百姓当牲口一样。
这样一来,反抗肯定会很多。
就像是那句名言一样,有压迫的地方,就会有反抗。
在辽国,反抗的苗头并不怎么少,最顶层的那些人,很想要去平息这些,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恰好,这些书生们很明白该怎么做。
于是他们的出现,让百姓们都觉得出现了希望之光。
这里并不是说他们的治理手段比大宋好,更不是说辽国比大宋还要富裕,并不是这样的。
实际上,辽国最普通的百姓,比大宋最普通的百姓要穷不知道多少倍。
这里说的普通百姓,不是说那些流民,而是还挣扎在温饱线上的人。
对了,这里的温饱线,并不是后世那种温饱线。
此时的温饱线,就真的只是温饱线,能吃饱,能穿暖,就这么简单。
大宋的百姓,在吃饱穿暖的同时,或许还能做一些小生意来养家糊口,也能在闲时做一些工来补贴家用。
辽国百姓是不存在的。
他们就仅仅是依靠着土地,因而辽国贵族收的重税,让他们根本无法承担。
因此,反抗的声音以及火焰从来都不少。
实在是这些人太绝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