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树上。
因为，他能看得出来，林栋所突破的境界，跟因果树有着极大的关联。
“树？”
萧峰等人不解地看了过去，随即他们便呆了一下。
只见，原本长到一米左右的小树，此刻仿佛迎来了某种特殊异变，树身以一种让人难以理解的速度，迅速增高着。
一米，一米二，一米四，一米六……
萧峰等人只觉得，自己等人每次眨动一下眼睛，因果树便会因此而暴涨几分。
而与此同时，因果树的长势越好，林栋周围的景象也就越是恐怖。
先是海上生明月，紧接着便化作了锦绣河山万里，随即风云一变，异象也再度发生了变化。
一道身影。
仿佛谪仙一般的身影。
从九天之上缓步落下。
祂每走一步，世间万物仿佛都会发生极大的变化。
时间为他所停，万物因他而顿，一切因果由他而起，又由他而了结。
萧峰等人本在看着因果树，但由于异象太过匪夷所思，影响浩大，让他们也不由得将目光落了过去。
然而，众人却发现，自己无论怎么看，都看不到这道身影的面孔如何。
他们奋力地睁大了眼睛，同时下意识地运转起了玄功。
“这幅面孔……”
“竟然是是师父！”
段誉用力瞪大了双眼，终于看到了面孔的模样，不由得喃喃起来。
异象！
仙王临九天！
这一异象并没有持续多久，萧峰等人看得着迷时，林栋周围便再度发生了变化。
这一刻，他周围的天地，仿佛都变得寒冷了起来。
也就在这同时，众人发现，林栋的异象居然还在不断地扩大。
寒风怒号，冰河下沉。
轰隆隆！
就在此时，天空中忽然响起一道炸雷。
顷刻间，林栋身边的异象猛然扩大了无数倍，甚至到了后来，连终南山都包裹了进去。
异象！
雪舞天下、冰河封天！
“师，师父，这，这是在做什么？”
众多徒弟冻得瑟瑟发抖，脸色也因此变得惨白如纸。
“不，不知道，我，我只知道，再这么继续下去，我，我可能就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