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她才放心地睁开两只眼睛。
一人一狗,一个呆萌萌,一个眼泪汪汪地对视着。
小乌鸦:“吼吼。”为什么要割手手,手手不疼吗?
被小乌鸦这么一说,朵朵小手立刻放了下来,她当然怕疼,手手当然会疼,可爸爸也很重要啊。
朵朵小声地和小乌鸦商量:“要不,我们再等等,说不定爸爸等一会就醒来了,这样朵朵就不用割手手了。”
小乌鸦拼命点头,对哒,没错,小主人是最聪明的。
“那我们再等等。”
朵朵拍拍身边的黄土地:“小乌鸦你坐,咔咔,我要撑伞。”
此刻约莫是下午三点多钟,太阳照在身上,任然感觉到炎热。
朵朵靠着景战的头坐着,她过一会就去摸摸景战的额头,看看爸爸有没有醒来。
小乌鸦在景战的脚边坐下,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整个黄土地静悄悄的,刚才出现在天空的秃鹫和地上的黄鼠狼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小乌鸦,你说爸爸会不会很快醒来?”
朵朵在咔咔的肚子里掏出一本卡片书,给景战乎乎地扇风。
爸爸穿这么多,肯定会热的。
一人一狗带着一个咔咔,围着景战等呀等,一直等到日落黄昏,景战还没有醒过来。
朵朵“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她就不应该小气,不应该怕疼,让爸爸躺在这滚烫的黄土地上一直到现在。
小家伙抱着景战嚎啕大哭:“呜呜呜爸爸,朵朵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