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腿真的好了?
怎么可能?
景战想了想当时自己遇见怪物黄鼠狼的情景,如果不是他的伤腿,他不可能躲不开黄鼠狼的屁。
难道黄鼠狼的屁还有修复伤骨的功能?
景战自己都不相信这样的事情,要是能修复伤骨,他也不至于被熏晕这么久。
“爸爸的腿好了呀。”
朵朵高兴地拽着景战的手:“那我们快回去,天都要黑了。”
压下心底的诧异,景战不动声色的地感受了一下身体里的精神力,竟然是满的。
满的?
不对,他的精神力被修复了。
不可能。
景战压抑不住心中的悸动,弯腰一把抱起朵朵:“宝贝,你能告诉爸爸,你找到爸爸之后打败了秃鹫和黄鼠狼还做了什么吗?”
趴在景战爸爸宽大的肩头,朵朵歪着小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她磨磨蹭蹭地举起自己的食指:“爸爸,你看,手破了。”
朵朵白嫩的小手指上,一道细小的伤口。
被吸吮多了,伤口的边缘微微有些发白。
景战疑惑地看着这道莫名其妙出现的伤口,就算他不知道伤口怎么来了,还是心疼地低下头吹了吹。
只有小孩子才这么在乎一个小伤口吧,如果不是朵朵提醒,他都发现不了这么小的一个伤口。
也许他再发现的迟点,说不定这么小的伤口都要愈合了。
“手怎么破了的?”
就算景战没觉得这么小的伤口有什么大不了的,他还是轻声哄着怀里的小丫头:“哦,爸爸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疼的。”
朵朵的揽紧景战的脖子,声音里带着哭腔,指着小乌鸦告状:“小乌鸦划得太重了,很疼的。”
跟在景战身后的小乌鸦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把腿吓折了。
什么叫小乌鸦划得太重?
它已经很小心很小心了,是小主人自己说,伤口划小了,出得血太少,不够给爸爸治疗的。
它才狠心划了重一点点的。
真的只是重一点点啊!
它太冤枉了,跟了这么一个不靠谱的小主人,它的狗命都难保的感觉。
“哦,那是小乌鸦的错,爸爸回头给你出气。”
景战低头,怀疑的目光对上小乌鸦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