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痛,控制不住地抱紧云朵朵,恨恨地瞪着治疗舱里的景戈。
都是为了景戈,朵朵才受伤的。
他的目光凶狠如狼,看得景老太爷心中更是惊慌。
这两个孩子难道来景家,就是为了害景戈的吗?
他又伤心又绝望,只觉心中宛如被插了一箭般。
他对云朵朵那是真的视如珍宝,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
对南一,同样是宠爱的。
只觉的大孙子受伤了,很可能这辈子都没有子息,他私心里是希望能将南一培养起来。就算他没有景家的血脉,以后和朵朵要是能在一起生下孩子,同样也可以继承景家的家业。
没想到
景奶奶和景爷爷比南一慢了一步,他们一前一后冲了进来,先奔向景戈。
“怎么了,是戈儿醒了吗?”
看着躺在治疗舱安稳睡着的景戈,景爷爷才惊觉屋里的气氛不对,他抬头看向和两兄妹对峙的景老太爷,又看向治疗舱里的儿子。
“怎么了?爸,到底怎么回事?”
景老太爷根本不管儿子的询问,他蹲下身子,轻轻伸出手想去摸朵朵的小脑袋,却被南一防备地抬手挡住。
“朵朵,你告诉太爷爷,你到底在治疗舱里放了什么药?”
“药?什么药?”
跟在景爷爷夫妻后面进来的景汉惊呼一声,奔向治疗舱,立刻要去将装药液的盒子拿出来。
一直缩在南一怀里的云朵朵急了,她扑过去,撞向景汉:“不要动朵朵的药。”
云朵朵知道自己的血液对大伯有效果,就想趁着南一不在,再给大伯喝点她的血。
可她端着杯子来,看见大伯还睡着,就想把自己的血混到治疗舱里的药液里。
她个子小,只能找了个凳子,这样才勉强够着倒药液的盒子。
她可不能让人把大伯治疗的药液倒了,这样大伯就不能完全好,她还要割手指给大伯治病。
割手指太疼了,朵朵想起割手指的疼痛,整个人都不好了。
谁要是倒大伯的药液,谁就是她的仇人。
不共戴天的那一种。
景汉毫无防备被云朵朵推了一个踉跄,他还没站稳,南一就冲了过来,直接将景汉撞到。
小兄妹俩一起挡在药盒前面。
南一已经是个半大的小伙子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