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残留泪意的美眸之中,又隐有波光闪烁。
她楚楚可怜地瞧着常威,泫然欲泣道:“婠儿是有不对,可是,这里是我阴癸派秘密据点,便是本派前辈,也需经我师父同意才能前来。便是来了,若无我师父陪同,也不能擅自与婠儿说话……
“常大叔你不是本派前辈,悄悄潜入本派据点,又悄悄摸到婠儿身边,婠儿怎知你是友是敌?万一你是师父的敌人,想擒下婠儿,威胁师父呢?那婠儿一个小女孩,面对大叔你这么一个又高又壮还带着刀的大男人,当然要先下手为强,保护好自己啦!再说……”
她用带着浓重鼻音,听上去好像随时可能哭出来的委屈声音,幽幽道:
“再说人家出手也很有分寸呀!天魔功的精神功法,只会令常大叔对婠儿不生敌意,最多再对婠儿稍微起一点点呵护之心……那毒烟也并不会致命,只会令常大叔真气滞涩,手脚无力,束手就擒,乃是擒人的毒烟,并非杀人的剧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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