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只会搞别人,临老了也该有报应才对,既然她被这个破系统搞到这个世界,盛情难却,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它那一次震荡电击。
水银一连安静了好些天,等大少爷的丧事办完了,章霖那边也尘埃落定被关进牢里没有出来的可能——他买通看管的人,送信到章家,还想垂死挣扎,寄希望于老夫人还记着多年情谊。
可惜,这信并没有被送到老夫人手中,管家被水银提点过后,就一直注意着章霖那边的动静,信一送到章家就被管家截了下来,送到了水银这里,而水银,拿着那封言辞恳切揭露她“真面目”的感人书信看了一遍,随手收了起来。
这东西日后说不定还有用呢。
然后她转头就“忧虑”地对管家说担心老夫人过了气头会对章霖心软,成功让管家带着银票去打点,保证章霖再也送不出来一片纸。
同时,惠红也在“大病一场”后彻底消失在了章家。
这章家的宅子很大,水银在这园子里待着也还算舒适,比起原本那个怀着身孕受苦受难普渡众生的沈秋婉,她的日子非常滋润。
这个时间,她经常在园子里走动。正倚坐在水榭边看湖里的锦鲤争相吃鱼食,阿福提着裙子匆匆从游廊那边走过来。
“大少奶奶,我打听到了。”阿福走到她身边低声说:“沈老爷这几个月仍然是流连赌场,好像又输了不少的银子。”
沈老爷,是指的沈秋婉她爹沈瑞德,一个无可救药的赌鬼。
水银在阿福过来的时候就立刻开演了,闻言她就露出了合适的忧虑与担心,“父亲他明明答应过我日后要好好过日子的,怎么会又去赌了。”
阿福愤愤道:“是啊,沈老爷也太过分了,拿着章家的聘礼去滥赌!丝毫都不为大少奶奶您考虑。”
水银追问:“那他现在怎么样?”
阿福犹豫了会儿还是照实说:“好像他又欠了赌债,我打听的时候听说他在外面到处说、说女儿嫁进章家,一定会有钱帮他还赌债的。”
水银重重叹了口气,“这样吧,阿福,我这还有一点银子,你拿去偷偷送给他。”
“大少奶奶!”阿福跺脚:“您怎么还这样纵容沈老爷啊,您自己也没有多少私房钱,给他了您怎么办!”
水银凄然一笑,“谁叫他是我的父亲,我总不能不管他的死活。”
阿福最终还是愤愤地带着银子去找了沈老爷,水银算着时间,那点钱还真不够沈秋